徽一道跪在堂下。
元頔压抑着怒气问道:兕儿,你是决计不起,要陪你四哥跪下去?”
元净徽脊梁挺直回道:四哥犯错,我多有包庇,自然同罪。”
元頔刚想拍桌,看到案上摆着的那个眼熟的冰瓷香炉,忍住了沉声道:你应该明白,我素来恨人要挟。我疼你,不代表你做什么我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