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伤口不愈合,甚至溃烂,来博得外人同情?”明玡叹口气说道,“这样的话,原本陈瀚就不占理,如此一来,只显得秦岸和陈夫人咄咄逼人,是与不是?”
沈年琮点点头,“对!”
“你糊涂!”明玡说道,“你是觉得她护不住你?”
沈年琮摇摇头,“我不想让她太为难,之前在大秦都是她护着我,现在阿爹不在,我是家里唯一的男子汉,我要护着她!”
“那你还惹麻烦!”明玡没好气地吐槽,说道,“放心吧,你这个嫡母精明得很,陈夫人和秦岸根本就不是对手,老实呆着吧。”
说完将青瓷瓶的药拿走,说道,“这药先放在我这里了,等你伤好了再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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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上早朝沈渊行便收到了御史台的奏折,是参亲王妃纵子伤人,嚣张跋扈。
“陛下,你可要为犬子作主啊!”陈淳颤颤巍巍地跪在大殿上申诉道。
沈渊行看着手中的折子,说道,“若是陈爱卿句句属实,朕自然会给爱卿一个公道。”
“谢陛下!”
沈渊行说道,“来人,宣陈亲王之子沈年琮!”
秦岸站了出来说道,“陛下,微臣以为宸亲王妃也应该到场,毕竟是她教养之过。”
“陛下,臣有异。”傅渊站了出来,说道,“众所周知,宸亲王妃如今已有身孕七月有余,行动不便,不宜上殿。”
沈渊行点点头说道,“傅爱卿言之有理。”秦岸看了一眼傅渊,说道,“陛下,此为不妥,昨日臣去亲王府见亲王妃神采奕奕,再者,来殿上一趟不费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