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放声大哭,悲恸欲绝,闻者掉泪。
刘易权平日里最喜欢和刘瑞和在一起了,自己父亲对自己太过于眼里,三叔虽然疼爱自己,但是刘瑞泽不经常在府里,只有刘瑞和,性情温和,知识渊博,待人谦逊,刘易权十分喜欢跟在他身后。
“权儿。”刘瑞和伸手将孩子脸上的泪痕擦干净,温声安慰道,“人生在世,自有生死。这是命数,不能强求。”
“可是我阿爹是被奸人害死的!”小小少年,握紧拳头,那双原本该是清澈明朗的眼睛里充满了阴郁和仇恨,“二叔,我要给我阿爹报仇!”
“你还小。”刘瑞和一点也不想一个孩子被仇恨蒙蔽双眼,“关于这件事,是非对错已经无法去判断了,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
刘瑞和自幼便不喜欢掺和家族之事,幸好他是次子,一些事情有刘瑞堂在做,他也乐的清闲,每日里喜欢摆弄一下花草,最多则是下棋读书。
沈渊行派人象征性地过来安抚了几句,走了一个过场。
“刘大人,陛下念及您老来丧子,心情郁结,特批准您在家里休养几日。”王公公看着刘隐说道。
刘隐微微一怔,随即说道,“老臣谢主隆恩!”
王公公并未多留,安慰了几句,便带人离开。刘隐望着王公公远去的背影,满脸阴沉,握着圣旨的手,青筋暴起!
“父亲。”
刘瑞和看了一眼刘隐手上的圣旨,又打量了一下刘隐的神色,低下头什么都没有说,刘瑞泽上前安抚道,“父亲,他们沈家真是欺人太甚!大哥尸骨还未下葬,就开始剥权了嘛!”
“泽儿,住口!”刘隐冷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