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为了给我送药？”

“对啊。”余姝一笑，眼睛弯弯的像是月牙，“你从那么高的台阶上摔下来，肯定伤的重，而且昨天你肯定还收到了圣上的责罚了。”

“没事。”两个人一边说一变朝乾坤殿走去。

“昨天皇后娘娘为什么那么生气啊？”余姝小声问道。“莫不是圣上宠幸了宫女？”

程律脸色微微一变，看着余姝的侧脸，在朦胧的晨色里，像是一个精灵，干净的一尘不染，忽然他心中生起了一种想要保护她的感觉，这种龌龊又肮脏的事情不该让她知道。

“你怎么不说话？”余姝侧过头看着程律问道，见程律躲开了自己的视线，她忙说道，“对不起啊，我就是随口问问，我知道宫里的规矩，主子们的事情不能乱打听。”

走到了二重门，余姝停下脚步，笑着说道，“你要好好记得上药啊，我该回去了，一会儿姑姑找不到我，又该罚我了。”

“好。”程律看着那个离开的背影，心里很是温暖，似乎身上的伤也不那么疼了。

昨晚凤栖宫处死了一批宫女，上上下下有四五名。杜柔披散着头发，一穿着种衣，赤着脚踩在白色的地毯上，美丽的脸上有着极其不相符的阴狠。

“勿予，你说本宫不美嘛？”她弯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为什么圣上这段时间总喜欢宠幸那些低贱的贱人们呢？！”

“娘娘，您是京都第一美人。”勿予连忙走过去扶着杜柔坐在，拿起一旁的梳子，轻轻地梳着头发，“那些贱婢给您提鞋都不配，您何必跟她们置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