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多谢王妃。”雪音起身正欲离开,外面地丫鬟走进来禀告,说道,“王妃,谢公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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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黑子落定,棋局便有了明显的变化,刘瑞泽看着棋盘上的形势,笑着说道,“父亲棋艺高超,孩儿输的心服口服。”
“你确定没有让着为父?”刘隐将手中的黑子放入盒子里,自从自己的大儿子去世之后,刘瑞泽越发的稳重,这样刘隐十分欣慰。
“孩儿这棋艺,父亲您是最了解的。”刘瑞泽扶着刘隐起来,低声说道,“中成山的事情已经办妥了,一个时辰前,谢景延打着宸亲王府的名号进了宫,姬戊辰已经从斟郡回来直接去了宸亲王府,现在整个王府都戒备森严。”
“再去确认一遍。”刘隐走到池塘边,从侍女的手里拿过鱼食,撒到了池塘里,沉在池底的鱼儿便浮现在了水面上,“沈赐行事素来不按常理,这么见到就被刺杀,为父心里总是有些忐忑。”
“父亲大可放心,我的人亲自确认过的。”刘瑞泽说道,“明日尸首便运回来了。”
“还有一件事未曾及时向父亲汇报。”
“何事?”刘隐问道。
刘瑞泽目光落在那些鱼上面,说道,“前几日傅渊已经进了宸亲王府,至今没有出来。孩儿查到了一些陈年旧事,宸亲王妃最疼爱的妹妹重了蛊,傅渊用自己的心头血当作药引,现在是半死不活了。”
“届时,大理寺的职位空缺,正是我们的好时机。”刘瑞泽笑里带着阴狠,“没有了宸亲王府和傅家,沈渊行就如同是断了双臂,拖着一副病躯,能成什么大事。”
“不得胡言乱语!”刘隐轻喝一声,“当今陛下的名讳其实你能叫的?”
“父亲怕什么?”刘瑞泽满不在乎地说道,“他们沈家的天下,是秦家打下来的,咱们家守着,若是没有刘家,说不定就没有什么沈家皇室了!当年您助先皇登基,他却处处放着您,既然他们无情,我们又何须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