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三个月的孝期,那群大臣就轮番上奏让沈渊行纳妃,都让沈渊行挡了回去。
“他要是敢纳妃,哀家就要他好看!”懿德太后笑着说道,“哀家可是一直都站你这边的。”
“是是是,母后最是疼爱儿臣了。”
“听说陛下下旨要宸亲王府大办满月酒?”懿德太后见叶宁若眉间的愁云散去,便接着问道。
婆媳二人走到一个凉亭处,宫女将软垫铺在石凳上,叶宁若扶着懿德太后坐下,笑着说道,“是啊,咱们家好久没有喜事了,前不久有刚刚除去了笔下的心头大患,完成了先皇遗愿,陛下自然是想借此好好庆祝一下。”叶宁若坐下亲自倒了一杯茶推至懿德太后面前,笑着说道。
一想起那个白白嫩嫩的粉嫩团子,懿德太后脸上就忍不住扬起一抹笑容,附和道,“是应该好好办办。”
“传哀家懿旨,让尚衣局,尚膳局,尚司局派人去王府协助。”懿德太后沉声吩咐道。
那边苏晴落得到消息,淡定地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对面的沈赐慵懒地一笑,眉眼间带着几分打趣,“这下王妃该放心了吧。”
苏晴落娇瞪了他一眼,手中的黑子落下,有些得意地说道,“殿下你输了。”
果真棋盘上的白子已经呈现困局之状,沈赐将手中的棋子一扔,笑的像是一只狐狸,“为夫认输,夫人的棋艺真是越发精湛了。”
“你是我的棋艺精湛了,是殿下心神不宁。”苏晴落端起一旁的茶,细细地拼了一口,“从殿下进门陪我下棋开始,便问了侍女四遍简简怎么样了,期间眼神不住地往外边望去,这样我若是不赢,都对不起自己。”
想到这里,苏晴落轻笑一声,单手拖着下巴,身子微微往前倾,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真是给自己生了一个情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