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一般都是象征性的训几句,这次却罚了琉璃。
崔祁之这次是真的动怒了,因为这个才来一天的苏姑娘。
给床上的小人喂了药,伸手又探了沈简简的脉,崔祁之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他的目光忽然被沈简简脖子上的东西给吸引住了。
少女的脖子上带着一块红色的玉坠,他的眸子深了深,然后默默地给沈简简盖上被子,转身离开。
刚回到千渊居的崔祁之,身子一晃,崔阳连忙上前扶住他,吃惊地说道,“公子动内力了?今日不是十五号嘛,你怎么给忘记了。”
“住嘴!”崔祁之冷声打断崔阳的话,说道,“这件事不能让任何知道。”
“属下真是像不明白,您为什么对岐山的人这么照顾。”崔阳不理解地说道,“一个丫头而已,也值得您动用内力给他疗伤。”
一边说,一边将崔祁之扶到房间内,然后给他疗伤。
“岐山从来不参加崔氏的讲学,这次好不容易将岐山的人请来,自然要好生招待。”崔祁之身子缓和了一下,眸子微沉,冷声说道,“或许今儿可以醒来了。”
崔阳微微一怔,这是三年以来,崔祁之第一次主动提那个名字,姜今儿与崔祁之自幼一起长大,是他外祖姜家的表妹,三年前为救崔祁之受了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因为那晚不仅让姜今儿昏迷不醒,也让崔祁之失去了母亲,所以三年来,崔氏所有的人都不敢提三年前发生的事情。
“公子可是找到了什么法子。”崔阳倒了一杯茶递给崔祁之问道。
烛光下,公子温润如玉,声音却冷得出奇,说道,“或许吧。”眸子映着烛火,闪过一丝冷光,在心里默念了沈简简的名字,脑海里闪过那个少女脖颈间的玉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