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天,灜瞻,冷封月,花似印,倒是有一场棘手的硬仗要打了。
晚些时候,尘无忧和坎岳回来了花涧月,虽然我不知道他们此行出去是去做了什么,但我猜应该也是应为碧水天一事了,我观他们的神色忧喜参半,大约是那事情半的有好的地方和不好的地方了。
本来我也是有意要参与此事,知晓一下尘无忧和坎岳所做的具体是何时,只是我被诛仙剑的剑气所侵,又一日一夜忧思过度,终归是失了精神,未能听到最后。
只听到尘无忧和坎岳说,灜瞻和冷封月以及花似印似乎是要卷土重来,企图再次在另外的一天四界埋下欲孽种子,借以支配这一天四界的极重欲念之人,让这些人为他们搅乱这一天四界,他们便可不用耗费诸多心思和手段,便可将整个二天四界握于手中。
在此醒来之时,我已然身在了王府,身侧君泽并不在。其实这一觉,我睡的并不安稳,反而越发有些疲倦,因为我在我的意识中见到的皆是我鲜血浸染红衣的杀伐之景,还有被天道处罚时的侧骨之痛。
至于为何我会那般的杀伐,又为何会被天道处罚,在那意识中,我却是没有看到的。若是这便是我另一个生身的片段,那么我的另一个身份必然是个杀戮极重,罪恶滔天之人。
忽然,我便对合一说的那另一个身份,少了几分好奇之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