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派去视察的王爷,华王也离得很近,都将近一日了,也不见他回来,反倒是大王爷如此关心,快马赶了回来。”
江舒允不紧不慢地说到。
“既是关心王爷,又不进来看王爷一眼才走,实在蹊跷。”
顾西棠点了点头,“所以我才让秦兄说是食物中毒。”
先迷惑旁人,把主导权交给自己,这个局,也要让旁观者迷。
“这个发冠,是顾宴温送的,这毒,不会是那时就下的吧?”秦俏问到,想想也是恐怖。
至少,已经有三四个月的时间了。
论戴上的次数,也有个十天半个月。
把毒投在发冠上,从头发丝进入皮肤,又偏偏是脑袋,实在可怕。
“这件事难以定夺,我已经差人去查了。”顾西棠说到。
门被敲了两声,然后外面的人推开端了药进来。
“王爷。”
婢女端起药,朝床榻走了过来。
正要给顾西棠喂药,便被顾西棠自己端了过来,又说到:“天色不早了,让冯川送江姑娘回府。”
“是。”婢女应到,又朝江舒允走来,“姑娘,请吧。”
江舒允福了福身,跟着婢女走了出去。
顾西棠将药一口饮尽,婢女上前端走了药碗,也退了下去。
屋里就只剩顾西棠,秦俏和秦逍了。
秦俏手里缴着绢帕,正想着说辞要离开,顾西棠就先说话了。
是对着秦逍说的。
“秦兄,我想同俏俏说会儿话。”
秦逍看了看秦俏,方才点了点头,走了出去,还合上了门。
秦俏朝他投过去救助的目光,他也当做看不见。
秦俏只好转过身来,坐在了离他最远的地方。
“俏俏,你今天能来看我,我很开心。”顾西棠说到。
“我……我是陪同江姑娘来的。”秦俏说到。
顾西棠身子往外挪了挪,朝她看去。
“你坐过来。”
秦俏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一步一步挪了过去,坐在了他面前的凳子上。
顾西棠看着她,不说话。
半晌才露出笑容,说到:“我许久没有这样仔细看过你了。”
秦俏眼神四处乱瞟,不敢和他对视。
顾西棠又接着咳了两声,看着手足无措的秦俏,慢慢敛了笑容。
“俏俏。”
他唤到。
秦俏这才正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