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顾宴温接过浅儿手上的绢帕,往她嘴角轻轻擦拭着。
“我……我自己来。”秦俏拿过绢帕,自己慌手慌脚地擦拭着。
这种突然的亲昵,还是在浅儿的面前,让她觉得很是不自在。
顾宴温收回了手,起身往屋外的人说到:“进来。”
进来了两个人,抬着炭炉,然后放在了屋子正中央。
顾宴温在那两人前脚走后,后脚就出去了。
说是有事要处理,若秦俏有事找他不在,找安正月也是可以的。
晚饭是在屋子里吃的,浅儿将碗筷收拾好出去之后,沈清奚便来了。
“沈姑娘?”秦俏喊道。
沈清奚朝她笑了笑,解下了披风让婢女拿着,然后在秦俏对面的软塌上坐了下来,打量着屋子。
“这炭炉是宴温送来的吧?”沈清奚看到了屋里并排放着的两个炭炉。
每间屋子一个,偏她这里多了,定是顾宴温了。
秦俏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看了那炭炉好一会儿才说到:“沈姑娘怎么不猜测一下棠王爷呢?”
沈清奚倒是笑了,看着秦俏说到:“棠王爷现下心里怕是装满了江姑娘,宴温心系你,自然是他送的。”
秦俏这才点点头,又是充满歉意的笑,“抱歉,我……”
“你不用这样的,倒显得是我计较了。”沈清奚打发了旁边的婢女出去。
秦俏见状,也让浅儿退了下去。
“我也听怀瑾说起过,这次能来青县,也是托了你的福。”沈清奚温婉地笑着,说完理了理衣袖,又回头看向她。
“沈姑娘……”秦俏不知如何回答,只是看着她,也不知是笑还是不笑,心想表情一定难看极了。
“我今日不是来同你说宴温的,”沈清奚正了正声说到。
“那是为了何事?”
沈清奚将手放上了矮桌,身子朝秦俏倾了过去,说到:“我知道你没有推江舒允。”
秦俏看向她,一脸诧异,“口说无凭,你又没亲眼所见,万一是我狡辩呢?”
“我当然是有凭有据的。”沈清奚将袖子里的镯子拿了出来。
秦俏接过拿着手上瞧,“这是江舒允的?”
她见过江舒允带过几次,今日说要寻镯子,想必就是找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