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口气在,而秘法还未授传,你师父就天天去折磨,让他生不如死也说不定。
还有,大帝的身体估计已被瓦解,一部分在后山山顶那屋子里,一部分已作为养料,供养灵药了。”
“不会吧,你是说药田里埋有大帝一部分身体?”灵兔惊讶得张大嘴巴。
“不然药田的古怪怎么解释。”
灵兔思忖半天,道:“这么说好像也很有道理,只是我觉得我师父不应该是那样的人啊,看不出来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灵兔又呆怔半天,道:“按你这么说,我师父可真够可怕的啊。”
“也许吧。”雪楼并不确定,因为这一切都是他根据事实作出猜测,大帝徒弟隐瞒太多东西,让他不得不猜想。
“还好我现在出来了,又认识一个新师父。”灵兔没心没肺道。
“谁若当你师父可真够倒霉的。”
“你现在不是已经是我师父了啊。”
“我可没答应。”
“反正本兔认定了···咦,到洞口了。”灵兔很高兴,欢喜地跳了下来,朝洞口奔去。
“好可怕啊,好可怕!”没多久,灵兔又灰溜溜地跑回来了,一跃又跳上雪楼的肩膀,它的身体还在颤颤发抖。
雪楼知道它恐怕看见必死崖中迷雾里的未知东西了,他手握木剑径直来到洞口。
必死崖又出现在眼前,白雾蒙蒙,看不清深处所在,一股无形的森然之意散发而出。
不远处,有几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洞口,显然刚才灵兔的出现,惊扰了迷雾里的存在。
从大帝徒弟那里了解到生命禁区的可怕后,雪楼面对这个必死崖更加谨慎,里面的某种存在都胜过大帝,那是多么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