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碧潭,令人难辨情绪。饶是她了解陆璟玉如此, 都不知道他此刻究竟是个什么情绪,开心或是生气。
他会不会计较那天她偷看,强亲的事啊。
尤姝惴惴不安。
“陆璟玉,我那天喝酒了, 醒来就忘了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尤姝伸出手讨好地勾着陆璟玉的手指, 胡乱瞎编:“之前我听琼琼说果酒和花酒滋味都特别好, 趁你睡着就忍不住开了点尝尝。”
不知道绵绵有没有发现她心慌说谎或是在外头就格外爱连名带姓的叫他的名字。
“嗯?”陆璟玉摸了摸尤姝的头,臂肌挨着尤姝一侧秀肩,鼻尖蹭了蹭尤姝的发顶, 他声音微有些沙哑诱导着:“好喝吗?”
“好喝,有点甜。”尤姝砸吧了下两瓣粉嫩水亮的唇,似在回味酒的甘甜醇香。
“我屋里头可不放酒。”陆璟玉不客气的拆穿果然见尤姝气鼓鼓的撅着嘴。
陆璟玉捏了捏她脸上嫩ròu,“我问过了,那天没有人给你端酒上来。再说了,”陆璟玉压低了嗓音,像是萨克斯的低音调,“绵绵,你的嘴里都是牛nǎi味。”
尤姝又羞又气,陆璟玉今天怎么非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牛nǎi味,她恨死牛nǎi了。
那天就不该喝牛nǎi。
要不是陆璟玉说她矮,尤姝就不会趁着做nǎi油小攀的时候喝了杯热牛nǎi。
“板板。”尤姝挽着陆璟玉的小臂,刚要自我剖析就见陆璟玉右手拂过嘴角。尤姝惊悚的发现他的嘴角破皮了,口子还有点深。
她咬的?尤姝挽着陆璟玉的手抖了一下,滑了下去没拉住。
紧接着又看到陆璟玉扯了扯领带,解开牙白色衬衫最上面的贝壳扣,露出白皙的脖子到锁骨上有几道或深或浅的抓痕。
雪团子在家中称王称霸,可对上陆璟玉,胆小的不行,它是绝不敢对陆璟玉伸出猫爪。
那只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