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洲真的有这样的能力。
“这样吧,你既然不相信,那我们分别出手救人,各自行针,你先,如何?”
何洲挑挑眉,开口道。
这话挑衅意味十足,被人质疑,何洲也心中有些不爽,他说的可都是实话,当今的医道总不能因为自己井底之蛙,便否认正确的理论吧。
空气中火药味十足。
孙成德气的一拍大腿,道:“好,我就放开了试试!纵然我把握不大,但也不能由着你这小子胡来。若是我治好了,你马上给孙石头和他爹娘道歉。”
“没问题。”
何洲爽快地答应,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请吧,虽然,你绝对治不好。”
孙成德差点被气的一口老血吐出来,他之前居然还动了收这小子为徒的想法,如此狂妄的人,怎能行中医?不妥,不妥。
“哼,当真是时代变了,我还当你是潜心求医的出色青年,如此心浮气躁,你这是侮辱中医。”
孙成德嘴里骂骂咧咧,边从药箱中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个盒子。
打开,赫然是一套大大小小的银针,观那闪亮的银色,便知道主人很认真地在保养爱护着,制作工艺也还看得过去。
不过比起何洲现在的这套子午金针,还是差了不少水准。
何洲也懒得与这倔强的老头子争斗,抱着双臂、倚靠在一旁,悠然自得地看着孙成德开始治疗。
只见孙成德小心翼翼地捏出银针,大大小小十数根依次扎入孙石头的身上。
他下针极慢、却也极稳,能看出有了不少年的浸淫才能有此等技术,下针慢是因为孙成德在边扎边思考。
对待未知的病症,他只敢保守下针,生怕哪里下错,便害了一条人命。
不多时,银针扎完。
除了何洲依旧淡然,其余人都紧张地盯着一动不动的孙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