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就是最好的掩饰。
姜梦萍毫不犹豫的信了,激动的老泪纵横,眼泪不断地涌出,她满是新旧伤痕的手不住地抚过眼睛,抽泣道。
“好,我就知道我儿子有出息,怎么会是废物呢?”
看着她这样子,何洲再次说道:“走吧妈,我们去吃饭,饭后就直接离开。”
“可家里......”姜梦萍有些犹豫,她自然听儿子说过是和老丈人、丈母娘同住,他们能让自己回去吗。
“没事,不管说什么,我都会把你带回去和我一起住的,你的身体还需要继续治疗。”
何洲坚定地说道,要是张文莲找事,大不了他带着姜梦萍再去买一套房子。
他之所以那么尽心,是因为面前人那股对自己孩子的疼爱溢于言表,眼中的爱都要溢满了似的,这样的青青是何洲从未体会过的。
初次感受,边让他唏嘘不已。
姜梦萍感动地眼泪止不住的流,心中无比感激何洲口中那个神秘的老人,在她看来正是那个老人给何洲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若是以前的儿子,哪里有胆子和丈母娘起冲突啊,也正是因为此,姜梦萍才一直忍着没有找过何洲。
何洲搀扶着姜梦萍往镇中心走去,边走,边问了她这些日子的近况,越听心便愈发揪紧了。
没有收入的姜梦萍只有每个月三百块的低保,身体也弱,去镇上的医院检查足足三四种疾病缠身,住不起院甚至吃不起药。
她唯有找黑诊所的医生胡乱开了便宜的药应付着,天天忍着咳血的痛苦捡废品。
起早贪黑,却连吃饱都难以做到。
何洲看着她那佝偻、僵直的背,破旧的衣服,布满沟壑的沧桑面容,还有感受着掌间不断地传来的姜梦萍手上粗糙的皮肤触感。
明明母亲是和张文莲一样年纪的人,却活成了两个世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