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走了过来,边对着韩杵道:“有什么误会,先把手铐打开!”
韩杵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敢置信地瞪着眼道:“魏镇长,你认真的?看你这副样子,我觉得我也有理由怀疑一下你是不是也在以权谋私?”
“以权谋私个屁呀。”
魏巍急的爆粗口,现在不知道多少人排着队要巴结何洲,在这个节骨眼上找他的麻烦,这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你两耳不闻窗外事我理解,但我现在告诉你,最近遂阳镇极其出名的那个名医知道吗?就是他!”
“你说,这个体育老师,是个医生?”
韩杵拉长了声音,一副见了鬼的神情。
若不是他和魏巍认识多年,他都要怀疑一下眼前的人是不是被掉包了。
“说来话长,你先把人放开,有话好说。”魏巍苦口婆心地劝道。
韩杵犹豫不决,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放开了,岂不是显得他太软弱了,以后还怎么办案,怎么塑造公信力?但是不放开,他心中又有些纠结自己是不是真的抓错人了。
就在这时,从警局大门口一路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显然还不止一人。
“居然敢抓何医生?这不是活腻歪了吗?”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这是乱抓人。”
“必须联合上访,让邹凯、不,让滇城的检查局过来调查!”
......
你一言我一语,最后冲过拐角的,乌拉拉一大堆人走了过来,其中有着冯立成、毛成军、秦牧山等熟面孔,范啸天也在其中,还有着不少稍微面生的面孔,但是都是当初参加过刘泽那场宴会的人。
如此多的大人物齐聚一堂,说韩杵不懵逼是不可能的。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韩杵下意识地问道。
“韩杵,就是你这铁头驴抓的人吧?哼,也不看看谁能抓,谁不能抓!何洲那么正派的人你都能抓,这是在自取其辱!”范啸天混在人群中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