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指了指病床。
牛国庆哆哆嗦嗦地走过去坐着,跟个乖小孩似的。
他老老实实地道:“应酬太多,我喝酒喝太多了,都胃出血了,但是那么多年了,也不见好,我又不可能不喝酒。医生说我要是再喝下去,就会病变成胃癌了。”
说完,牛国庆吞了吞口水道。
“何医生,我......我还有救吗?我虽然不想得胃癌,但如果不行的话你直说,我马上就走。”
他现在被吓的待在何洲身边一秒都战战兢兢的,心里想着病都不看了,赶紧走才是上策。
何洲冷不丁地道:“可以治,走了别后悔啊。”
闻言,牛国庆有些不敢相信,但又不敢问,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宋忠民神色未变,心中却再次把何洲看低了几分。
快要转化成胃癌的胃病,岂是那么好治的?而且这人还死不悔改,直言以后不可能不喝酒,不戒酒,胃病怎么可能好。
但何洲,却说出了相反的话。
“我可以让你又喝酒又不生胃病,但是,必须配合治疗,躺好。”
牛国庆闻言大喜,连忙躺好。
何洲打开了盒子,取出了金灿灿的金针。
人群不知何时已经齐刷刷围拢了过来,椅子上的人也坐不住了,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伸长了头往里看。
金达钱嘴上不屑,身体却很诚实地挤到了第一排。
毕竟他的问题也和牛国庆差不多,很想一探究竟。
众目睽睽下,只见何洲不慌不忙地取出了金针,右手手指间夹了四根金针,不慌不忙地把玩着。
唯有何洲才能看到,他指间的金针上已经慢慢渡上了一层水蓝色的光彩,波光粼粼如水波般荡漾。
若是以前,他还不能够做到当堂治好,只能辅佐药方循序渐进地治疗。
但是修炼了水法则之后的何洲,可谓信心十足。
就在众人等得有些不耐烦时。
何洲终于停下了把玩的动作,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