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抢女人?
管家呆愣了那么一刹那,才颤声道:“主子,那可是煦王府,虽然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很快能让煦王府被抄家灭门,可毕竟还没有上呈皇上……”
“你就不会让那一百死士伪装成其他来路?那夜莺姑娘在京城颇具盛名,煦王这么个糟老头子想纳她为妾,就没人不甘心?”二皇子打断管家的话,冷冷地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这时才明白了,所谓把夜莺姑娘抢出来,其实是这么个意思。
“老奴懂了。”管家一颗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不管这夜莺姑娘是谁的人,本皇子都不会让她进入煦王府,破坏本皇子的计划。”二皇子冷声道。
“是,老奴这就去安排。”
管家匆匆离去。
二皇子继续负手而立,眺望远处。
阴沉眉宇间,尽是骇人的森然冷意。
是夜,月黑风高,冬风冷冽刺骨。
“主子,京城有异动。红楼那边也有高手盯着,目前不知道来路,也不知道对方动机为何。”
今晚是夜莺入煦王府的良辰之夜,薛狼自然不敢放松,亲自在红楼附近盯着,目的是要看着夜莺顺利进入煦王府。
结果,被他发现了不寻常的异动。
“煦王不过是个闲王,性好渔色,膝下仅有三子,都不在朝为官,如果有人盯着煦王,那你说动机是什么?”沈湛信手拨弄书案上的玉制毛笔,淡然反问。
薛狼怔了一下,旋即醒悟:“难道,还有人知道灵蕴血玉在煦王手上?”
沈湛淡淡勾唇:“看来,今晚要我亲自出马了。”
薛狼张了张嘴,半晌才道:“将军,不至于吧?难道这背后的人很了不得?”
“那倒不是。”沈湛想起芙蓉镇的小姑娘,殷红唇角一勾:“我只不过是想为她亲力亲为一些,好换取她多一点的感激。”
薛狼:“……”
将军果然是一头栽进去了!
“女人嘛,心肠总是软趴趴的,将军要是亲力亲为之余再受点伤,香菱小姐肯定心疼得要命。”薛狼毫无城府地打趣道。
沈湛‘唔’了一声,手里的玉笔停止转动。
似乎……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沈湛起身,往外走去。
薛狼一路跟随到了沈府大门口,发现他家将军似乎直接准备出门,没有要换身衣服的打算,连忙问道:“将军,不换身衣服吗?”
他怕将军是想着香菱小姐,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换。”沈湛心情不错,眉间都带着笑意。
“呃……那谁都能认出将军了。”薛狼苦着脸,想不通自家将军在打什么主意。
结果,沈湛只说了一句:“就是要他们都认出我。”
看着沈湛径直往煦王府的方向而去,薛狼拍了拍额头:他已经弄不懂陷入爱河中的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了!
反正,他跟着也一起去就得了,横竖将军也不换衣服,那他更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薛狼一路跟着沈湛,很快到了煦王府外。
沈湛轻轻一点,整个人便飞上了煦王府墙头,转瞬便没入夜色中不见了。
薛狼连忙一提气,跟着飞了进去。
两人隐藏于偏僻角落,借着夜色的掩护,静静地等待今晚的暴风骤雨。
在两人进入煦王府后不久,便忽然又来了一批人,全部身着黑衣,从头到脚蒙着面。
人数之多,令人诧异,足有数百。
薛狼心道这他娘的是要血洗煦王府么?到底是谁派来的?胆子也忒大了!
只见为首的那黑衣人做了个手势,上百黑衣人顿时快如迅猛地各自找隐蔽角落藏身了起来。
薛狼这会儿不得不开始屏气,因为有几个黑衣人躲藏的地方离他很近,稍不注意就会被发现。
今晚的煦王府虽说张灯结彩,显得很是喜庆,但却没有一个宾客。
谁让煦王纳的这个妾,是个青楼女子呢?
而且还是京城里无数男人都想弄到床上的青楼女子,单说陪酒,恐怕大多数风流公子哥都被她陪过酒,煦王自己也丢不起这个脸。
不多时,一顶轿子抬到了煦王府侧门。
早就有管事嬷嬷等候在后门了,一见轿子听下,便丢给抬轿的轿夫几锭赏钱,吆喝道:“行了,人放在这儿,你们赶紧走!”
轿夫连忙双手将赏银奉还,并且还附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