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来，只能在人前继续端着温雅大方的得体笑容。

“你这要求未免过分了吧？我家小姐能为你证明什么？”小兰终究是沉不住气，大声道。

冰萦雪回过神来，当众斥了小兰一声：“小兰，凌姑娘是沈府的贵客，你不可对凌姑娘无礼！”

小兰知道此刻人多，便压下心头怒火，低头认错：“是，奴婢知错。”

沈香菱却落落大方地一笑：“没关系，只要萦雪姐姐帮将军正名，帮我澄清谣言，我便不与她一个丫鬟计较。”

什么？

小兰攸地抬起头来。

这贱人的意思是，若小姐不出面澄清谣言，便要和她计较不成？

冰萦雪不知道沈香菱的底牌是什么，可众目睽睽之下，她又是沈府暂时的管事者，人也送到大门口了，她能说自己不知道沈湛到底有没有欺男霸女？

别说她知道，就算她不知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只能说沈湛是无辜的，凌芳也是无辜的，京城里说的那些都只是谣言。

否则……任谁都会怀疑她居心叵测。

心中权衡利弊许久，冰萦雪才悠悠地吐了一口兰气，微微笑道：“不错，凌姑娘住在沈府半月，皆是为了掩人耳目，与沈家军一同替凌副将保管一样重要证物，并非外界传言的那般，是被将军抢来、又软禁于沈府的。”

围观的好事者顿时哗然！

“原来真是这样啊！”

“我就说天子脚下，沈湛怎么敢这么大胆嘛！”

“对对对，再说沈湛又不是眼瞎了，府里已经有这么漂亮一个美人了，干嘛去抢一个相貌平平的商户女啊？”

“就是就是……”

听着围观群众的舆论一边倒，冰萦雪和小兰只能怒在心中，面上不能流露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