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安全，容易被人盯梢。”

小兰恍然大悟：“是，小姐说得是。”

冰萦雪实在不愿与同样蠢笨的奴婢说话，便起身去里间歇着了。

留小兰一人在外头，呆了半晌才出去做事。

是自己的错觉吧？

她怎么会觉得……小姐好像比之前冷漠了呢？

小兰有些不安地望着夜空。

……

冰萦雪猜得一点都没错。

承帝第二天傍晚就知道了这件事。

御书房里，跪在地上的苏直不敢抬头，一旁的兴全也大气不敢喘一声。

整个气氛，显得压抑而深沉。

“外患刚平，他怎么有胆子去动沈湛的逆鳞？”

终于，承帝开口了，语气听不出喜怒。

这问题，苏直和兴全都不敢接话。

承帝缓缓起身，负起手，在御书房的台阶上来回走动，凝眉沉思，似乎在分析一个很大的谜团。

许久之后，苏直的腿都跪麻木了，才见承帝忽然停了下来，问他道：“苏直，你给朕一个理由——沈香菱非死不可的理由。”

苏直愣了愣。

这他怎么知道？

只是下一刻，苏直忽然就明白承帝在问什么了——对啊！二皇子为什么死盯着沈香菱不放？为什么三番四次地陷害沈香菱呢？

杀了沈香菱，二皇子能有什么好处？

而沈香菱活着，又碍着二皇子什么事儿了呢？

“说！”承帝沉声喝道。

苏直连忙躬身伏在地上，回道：“臣愚笨，实在不想不出这么一个小女子，能知道什么天大的秘密……”

苏直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沈香菱知道了二皇子的什么秘密，所以二皇子才死咬着沈香菱不放，甚至不惜在天子脚下派人暗杀。

承帝却是心里微微一沉！

不，不是老二有什么秘密让沈香菱知道了。

而是——沈香菱有什么秘密，让老二知道了！

若果真如此，那么这个秘密又是什么呢？

承帝忽然想到沈湛府中那个美若天仙的女子——据说是老二的女人？

“摆驾沈府！”

承帝终于任性了一回。

而这次任性，让谁都猜不透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