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
“是薛副将?哦,我想去给爹娘上坟,顺便,去一趟钱庄。”夜莺道。
薛狼放下心来,又笑说:“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夜莺立刻拒绝。
这些日子,薛副将只要有空便会来找她,不是缠着她下棋,便是说什么要教她防身术。
她在青楼这么久,岂会没察觉到他的心思?
不可以。
他是主子的左膀右臂,她这么一个罪臣之女,又在青楼那样的地方呆了那么久,她绝不会辱没他的。
“为什么不用?反正我今天没什么事。走吧!”
薛狼话音刚落,一名士兵就来找他。
“副将,两个营的弟兄不知为何打起来了,副将快过去看看吧。”
薛狼顿时脸色难看,低声咒骂了一句后,只好对夜莺说道:“那什么,我有事就不能陪你去了,你早去早回。”
“多谢薛副将。”夜莺心下也松了口气。
待薛狼离开后,夜莺也随后出府。
很快夜莺就将首饰盒以冰萦雪的名义,存到了五湖钱庄。
然后,她也就像跟薛狼说的那样,买了一些香蜡纸烛,前往山中无名坟去祭拜去了。
而夜莺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没多久,五湖钱庄里一名灰衣男子便取走了她替冰萦雪存下的那个首饰盒。
灰衣男子俐落地从首饰盒暗格中取出那封信,看了一遍后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将信藏于怀中后,灰衣男子换上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首饰盒,将那些首饰装进去,然后丢进了钱庄的寄存物品中。
到时候,自然有下面的人将首饰盒存好。
无论谁来查,也就是存了个装满值钱首饰的首饰盒而已。
天衣无缝。
当晚,窦高奉命潜入沈府,从别院带走了冰萦雪,又在禁卫军的眼皮底下,悄无声息带着冰萦雪进了二皇子府。
“雪儿!”二皇子被禁足在府中,真是度日如年。
一看到冰萦雪被窦高带来,他顿时双眼发红地冲上去,不顾窦高在场便用力将冰萦雪抱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