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让祁漠来替天下选出这个储君!
他詹先易若不蠢,今日就该卖祁漠这个面子,让祁漠不必满心愤怒地离开丞相府。
势必,是要说出点子丑寅卯来的。
于是詹先易重重地叹了口气:“此事本是陈年旧案,但既是帝师大人问起,我也不好隐瞒……不错,十几年前,是太后派我去捉拿那对钦犯夫妇的,冷家堡的火,也是我放的。”
“何以如此赶尽杀绝?”祁漠微微蹙眉。
詹先易苦笑:“事关重大,帝师大人可否屏退左右?”
沈香菱一直低头站在祁漠身后,而此刻厅内没有任何丞相府的闲杂人等,就只剩她第三人了。
祁漠淡淡一笑:“她是我亲信之人,丞相不用介意。”
这么一个小厮,居然是帝师的亲信之人?
詹先易倒是有些意外,不禁多看了祁漠身后那低头的小厮几眼。
只是詹先易并不熟悉沈香菱,便也没有看出什么异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