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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那么多次,你没有一次记住我说的话。好端端的一个人出去回来却是半死不活,你让我怎么接受?”
廉晟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她身上,认真倾听着她咄咄bī人的质问。尽管她努力用愤慨来掩饰其中的后怕,但那偶然间的颤音还是能品出一丝勉qiáng:
“对不起冉冉,如果你无法忍受,我不会bī着你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