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看着重冉阳软趴趴的身体,木琉人不禁担心起来,她小声地问曦夕,道:“冉阳他真的不会有事吗?”
“只是一点会麻醉神经的毒而已,我已经给他吃解药了,你不用担心。”曦夕说。
听到曦夕冷淡的口吻,木琉人心里不悦:“你不担心他吗?”
“没什么好担心的。”
木琉人瞄了她一眼,灰色的世界使她看起来更加耀眼,仿佛幻彩夺目的钻石掉进漆黑的碳里一般,但是,果然还是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木琉人不懂,明明他们俩是未婚夫妻关系,可看起来却像是熟悉的陌生人一样,彼此对对方漠不关心,甚至有时候她总觉得他们相互之间互相讨厌。
她很不喜欢这样,这让她摇摆不定,左右为难。她看着重冉阳的背影,倒在地三身上的重冉阳像一条被子一样,毫无生气。
“你害怕吗?”
忽然听到曦夕无厘头的发问,木琉人愣了下,侧过脸看她,果然还是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呃……嗯。”木琉人迟疑地说。
“你不信我吗?”曦夕转过脸看着她。
怎么会有人的眼睛这么好看?木琉人愣住了。
曦夕又转过脸,叹了口气。
木琉人吃了一惊,道:“你你在说什么?”
“冉阳啊。”
“你不是说他不会有事吗?”
曦夕瞄了她一眼,她根本没在认真听自己说话,“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呃……嗯。”木琉人低下头。
这里真的好安静啊,没有交谈的声音,这里连风的吹过的声音都没有,一切都像死一般的寂静,像深夜里的墓地中的棺材,死人在里面沉睡,连呼吸的声音都没有。
他们的呼吸被大地静化了,只有机械的木讷的往东走,他们的神经紧绷到极点,任何一点儿的风吹草动都能把他们吓得心惊肉跳。
忽然,木琉人停下脚,她听见一个声音。
嘶~嘶嘶~嘶~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