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扶着墙走向他们,墙壁黏糊糊的好像唾液一样让人觉得恶心。
木琉人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又低下头,她摸了摸曦夕的额头,又探了探她的鼻翼,还好没发烧还有呼吸。
勿休缘有点着急,叫道:“刚才明明有东西的,怎么一下就不见了。”他皱着眉头又往外看,什么也没有。
“怎么可能有东西,这么黑你怎么看得到。”重冉阳不信的说,他依旧有些生气,被吵醒的睡眠在心里堆积了一团火,压不住的往外喷,“我看你是睡迷糊了,把梦里看到的带到现实来了。”
“你说我睡迷糊了,我四只眼睛怎么可能会看错。”勿休缘嚷道:“是那东西自己跑得太快了。”
“行啦行啦。”重冉阳皱着眉头摇摇头,很不耐烦。
这让勿休缘感到屈辱愤怒,他刚才明明就看到有东西,谁能想到须臾的功夫,那东西就不见了呢。
“你真看到什么了?”地三走过来占据另一个小孔问,他往外看了看,黑夜的恐惧又一次捉紧他的心,让他忍不住打颤。
“当然了!”勿休缘没好气地说。
“你看到什么了?”地三问,睡了一觉后,他的脑袋清晰了不少。
重冉阳坐了下来,曲起腿,把脑袋埋进两腿间,好像睡着了一样,其实他并没有睡着,竖着耳朵偷偷的听着。
“我看到一个穿白衣服的女人。”勿休缘坚定的说:“就从这里经过。”
他特意比划了一下,慢慢地说道:“是个女人,她浮在半空,全身散发着青冷的光,看起来像吊着的灯笼一样,我敢肯定她的脚没有碰到地,她脚下踩的是草尖,真的,她就这样突然出现飘在空中,然后又突然消失了,穿着白色的衣服,长头发,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