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糜烂的肉却化脓了。
“这个怎么办?”木琉人问。
“你把我背包里那瓶白色的粉末拿出来。”曦夕说。
她照做了,从她的背包里翻出一小玻璃瓶白色的粉末,曦夕接过手,忍着疼往伤口上倒。
上完药,她把瓶子递给木琉人,说:“拿着弄好,放回去。”
木琉人接过手,把瓶子拧好,转个身将它放回背包,就在这个时候,她的余光从扫到车窗上的影子,手里的瓶子掉进背包里。
车窗映出一张恐怖的脸,细长的尖锐的嘴像乌龟一样,两只葡萄般的小珍珠眼睛在长嘴上面,它张开嘴,嘴下长着密密麻麻的短而利的利齿,它咬了下来,木琉人吓了一跳。
“怎么了?”曦夕连忙问。
“外面有东西。”木琉人说,她赶紧推开车门走下去,车后黝黑的地面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行一样。
重冉阳跑了过来,问:“你怎么出来了?”
凉凉的风带来一股咸咸的味道,从街道上吹来,吹乱了她的长发,从她耳边悄悄的溜走。
“好像有东西。”木琉人说。
重冉阳向来的街道张望,街道很黑,一路上都没有人,也没有什么东西。
“你太累了。”他笑道。
“在那里。”木琉人指着车后长路的尽头说。
重冉阳也认真地盯了一会,可在他看来,路的尽头便是一片黑暗,他侧过脸看着木琉人,以为她是开玩笑,可她的脸却是十分认真。
“我去找一下修缘的望远镜。”他说,他绕过车,想了想又冲着正找输油管的勿休缘喊道:“喂,你们俩个,速度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