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重冉阳叹了口气。
“你进去里面做什么?”勿休缘哀嚎。
“总觉得里面有东西。”木琉人说,“不觉得让人兴奋吗?”
“一点也不觉得,恐怖死了,你是不是神志不清了,把恐怖跟兴奋搞错了。”勿休缘仰天长叹。
“哈哈哈哈。”她大笑,道:“我直觉一般很准,你看这附近的大楼,就我们站的这一栋下面最为黑暗。”
“那不就是危险吗!”
“也许就是出口。”她说。
“是死亡的入口。”重冉阳冷冷一笑。
她生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没想到你现在变得这么胆小。”
“胆小,你这是有勇无谋,我们什么都没有,你却要去冒险!”重冉阳火了。
“行,不跟你说。”她却直接了当的拒绝。
“随便你。”他生气的叫道。
“好了,够了。”勿休缘叫道,他推了一下眼镜,真是醉了,吵吵吵,因为那么点事,“那为什么要把车开到道路中间?是谁说的?”
“夕。”木琉人没好气地说。
“哦。”勿休缘怂了,“那为什么呢?”
“不知道,只是直觉。”曦夕说。
“直觉,你们俩的直觉!可笑。”重冉阳摇了下头。
“冉阳,”木琉人生气却又憋屈,她可没有求他下来,可他一来就在这里冷嘲热讽,叫人受不了,“你不然就回去吧。”
“哈?”重冉阳皱起眉,她现在是在赶他吗?他皱着的眉沉得深。
“就是,你回去也许更好。”木琉人说,“如果出了什么事,我们需要你的枪法支援。”
“对,我其实也赞同这一点。”勿休缘说,他也受不了老在这里说冷话的重冉阳了,每次碰到这种事,他就失去理智。
重冉阳见大家都在赶他,眉头皱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