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遍的宣告,斯人已逝。
“No。”
卡琳娜一声惊呼,从chuáng上猛然起身,额头布满了汗水,就连衣衫也粘在了身上。
埃里克离开了将近半个月,这十几天的日日夜夜,她没有一天是不做梦的,梦的开始不尽相同,有母亲被杀害的场景,有自己被注she血清痛苦的改造过程,有从虚弱中醒来映入眼帘的蔚蓝色眼睛,但梦的结束却无一例外是父亲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