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着吊针的那只手微微颤了下,她睁开眼,看到一片清冷的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窗帘,还有白色的被单。
鼻尖萦绕着发涩的消毒水味,思绪停顿半拍,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医院。
钟可可下意识想要坐起身,却因为牵扯到身上的伤,疼得“嘶”一声,栽了回去。
对chuáng的女生见状,踩着拖鞋出去说了什么。
没一会儿,病房的门被推开,四五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两个穿着白大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