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破涕为笑,“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想着约会。”
“不是你想,是我想。”
姜遇桥擦了擦她的眼尾,温柔一笑,“你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我。”
钟可可迷茫地看着她,“什么东西。”
“可以当做信物的东西。”
姜遇桥默了默,“我戴在身上,就像你一直陪着我。”
后面的话,被他咽了下去。
就算他不说,钟可可也明白他的意思。
钟可可克制着摇摇欲坠的眼泪,伸出手腕,把常用的那根粉色兔子的头绳摘下来,递给他,“没有别的了,这个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