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的旧伤。
现在,他应该是在小时候的记忆中。
即便被废了一边的腿,小时候的他还是在坚qiáng地用还能用的左腿,往前爬去。只不过这是无畏的挣扎,因为前面并没有路,只是被封死的,堆满杂物的死胡同。
“你这是在怕什么呢,叔叔明明很温柔的,”中年人并不着急,只是不紧不慢地在他的身后跟着,“只是对待不听话的小朋友,会严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