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丛眠辩白道,“再说了,你撑不住也不跟我说,我自然该怎么教课怎么教课。”
“好好好,“江封又拿出了哄人的语气:“我的错。”
江封这么快服软,理论上楚丛眠应该没什么可不满意的,然而今天,楚丛眠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