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维也纳演奏会的许可。”

蓝晓晓：“……”

要不她还是出去吧。

白先生可以再考虑考虑别人。

比如他那个冰山美人助理小姐姐啥的。

“宝宝可以做到的！”

一直沉默的季云霆忽然开口。

蓝晓晓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goodjob！

你行你上啊，季哥哥！

蓝晓晓朝季云霆挤眉弄眼，季云霆只是宠溺的笑笑，语气是一贯的温柔。

白吾若无其事喝茶。

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蓝晓晓。

他还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合意的学生，否则也不会答应季云霆的祈求。

捏着蓝晓晓手心的手微微用力，季云霆神色笃定的看着她。

默了一下，蓝晓晓深吸一口气：“我尽量。”

“我要的不是尽量，而是一定。”

白吾神色庄严，语气坚定，不可质疑。

蓝晓晓眼神慌了一下。

千载难逢的时机。

自己从小喜欢到大的东西。

就这么放弃吗？

许久，蓝晓晓才在众人或期待，或疑惑的目光中郑重点头：“我一定。”

季云霆似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脸上微微有笑意。

蓝晓晓朝他吐了吐舌头，小声道：“老师好严厉哦。”

白吾手中茶杯“铛——”的一声放下。

目光淡淡扫了季云霆一眼：“不光是我要求的严厉，你也要严格要求自己。”

老师训话，蓝晓晓当然要仔细聆听，已经拿出了小学生的姿态。

却听白吾忽然脸色一沉道：“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能为了你站几个小时的。”

蓝晓晓一愣，不大明白。

季云霆放在膝盖上的手，似乎不着痕迹的揉了几下。

忽然之间福至心灵。

眼睛一瞪，似乎是要说话。

季云霆伸出食指，在她唇上轻轻点了一下。

“嘘，这件事回家再说。”

蓝晓晓撅起了小嘴巴，略过分。

正在此时，门铃响了一下，助理王小姐去开门。

一个二十出头年纪的男人走进来。

一头短发，神清气爽，走起路的感觉有点飘，差一点就蹦起来了。

看到来人，白吾先生，始终板着的面孔忽然就柔和下来。

朝男人招招手：“就不能沉稳些？有客人在，过来打招呼。”

男人一边走过来一边道：“爷爷说要收的学生吗？我对音乐又不感兴趣……”

男人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屑，但目光却在触及对面坐着的两个人的时候忽然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