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手上的项目,打算从他切入。
顾小文穿短袖和短裤,线条流畅又不会瘦的干瘪的长腿不断变换着姿势,一会交叠,一会又盘起来,一会还撑着一条用膝盖撑着自己的脑袋。
小床上摊着一大堆的资料,各种各样的,顾小文翻来覆去地看,脚从小床上支出去,还拨弄着一只耳朵的耳朵。
她身上热出一层汗,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和热的泛红的脸蛋上,在塑料棚透进来的模糊阳光下看着,和这满棚子汤颜丽没有能拿走的花一样,开的娇贵又鲜嫩。
不过顾小文就只有表害,实际上跟这棚子里饱和度过高的见风枯萎的温室植物完全不同,她的茎上生满尖刺,谁碰谁扎手,不见血不罢休。
就比如被她晾好些天的江容,就不知道第多少次鼓起勇气来小角。
他几天而,面上的肉就没一圈,眼下也有点泛青,但是小上的大锁,在这深秋的落叶时节,透着难以描述的冰冷。
他垂头站在那里,站很久,咬着嘴唇要出血一样,眼中透着比被风吹落的残叶还要晦涩的情绪。
她……生气。
江容用这些天的辗转难眠和食不知味,深刻地意识到这个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