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都是比较常规套路,并没有玩花\\活,江容怎么也该是这个反应啊。
“你哭什么?”顾小文伸手要去碰江容,江容猛地朝后缩了下,眼泪更凶了。
顾小文:“……”她难道失忆了?她和江容是自愿恋爱吧……?
她哼笑一声,“你又躲什么,么意思?”
“我至于把你弄疼了吧?”顾小文看着江容,江容不吭声,只是垂着眼睛默默地流泪,所适从地左右张望了片刻,重新将头埋在被子里。
顾小文起身下床,叉着腰站在床头盯着江容,“舒服?”
江容摇头,顾小文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那成,”顾小文抬手做出投降状,“我以后肯定『乱』碰你,我真是……哎。”
她转身去了浴室,洗手时候还在自我怀疑,然后她就见江容从外面冲进来,横冲直撞样子急得宛如几百辈子没有上过厕所。
顾小文看着他冲过自己身边,又冷眼看着他在屋子里『乱』转,撞到了马桶上,顾小文心里想得很阴郁,要是他敢吐,顾小文绝对让他哭到失声。
但是江容像个开着重机甲撞进了小巷子新手,到处哐里哐当,把洗浴的架子都弄倒了,然后终于找到了他目标,从顾小文后背把她紧紧搂住,头埋在了她的脖子里。
接着到一秒钟,顾小文就感觉自己脖子热乎乎地湿了,江容又哭了。
有点不可抑制地抽噎着,顾小文洗好了手,举着双手还滴着水,镜子里江容眼泪比水龙头的水还旺盛,朝着顾小文脖子里灌。
但是他看上去又不像是接受了,毕竟真接受不了,论是抗拒她触碰,还是现在趴在马桶上吐,都不该是这么紧紧搂着她,还在不断加重力度的样子。
“容容?”
顾小文轻声叫他。
他过了好半晌,才带着鼻音嗯了一声,算是应声。
抬眼在镜子里看了顾小文一眼,又重新埋头。
顾小文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是觉得有点荒谬,过这个世界,包括江容存在的本身,就已经荒谬得过头了,所以过头了之后,说不定就是真。
顾小文扯开江容手臂转过身,江容短暂地松开了她,又很快抱住了。
“你怎么回事?”顾小文近距离盯着江容的眉眼,确实没有一丁点对她的抗拒。
顾小文顿了顿,又问,“你自己……没弄过?”
江容看了她一眼,垂下视线,轻轻点了点头。
“天儿爷,你他妈,”顾小文瞪着江容,都有点语伦次,“你都快二十了哎,你就算……你没试过啊?”
江容摇了摇头,抽噎着,眼泪还是没停,水帘洞似的。
顾小文:“……哈。”
她不知道自己该做么表情,哭笑得地看着江容又要朝着她倾身抱她。
抬起一只手指按住江容的脑门,“那你哭,是难受,是接受了。”
顾小文肯定地说,“是爽的对吧?”
江容拍开了顾小文按着他脑袋手,又倾身紧紧抱住了顾小文,将她完全挤在洗手台前面。
顾小文回手按着洗手台,免得老腰被江容给折断了。
江容埋在她脖子里,湿漉漉像个刚洗完澡的小狗似的,蹭着顾小文脖子,声音闷闷地说,“嗯。”
顾小文忍住笑出声,江容本来都好一点了,结果让顾小文又笑得好意思,把头埋在她颈间,好一都没有抬起来。
等到两个人重新洗漱好了,一起收拾了床单换了衣服躺回大床上,下午觉时间已经过去了,索『性』他们也睡了,把电视打开,找了个电影看着。
电影真是很老电影了,顾小文心在焉,倒是江容看得挺认真,眼角还有点微微泛红,是刚才哭的。
顾小文靠着江容的肩膀,看着江容因为电影情节时而微抿的嘴唇,恶趣味地先是伸出手指捏他嘴唇。
江容被『骚』扰了几次,张开嘴咬住了顾小文手指,细细密密地用牙齿硌着,像个啃骨头小狗。
“饿了?”顾小文靠在江容身上,声音懒散得堪比冬眠时候蛇。
她只有在江容的身边,才这么放松,这么惬意,顾小文顺着江容的肩头又滑到他腿上躺着,一双脚从毯子里面伸出外面,晃来晃去,“哎,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顾小文语调带着笑意,一听就像是问什么好事儿,过江容无法分辨出她语气细微不同,暂停了电影,低头看向顾小文,回答她上一个问题,“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