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能回答,就回答你。”
殷乐颇有些无语地看着元欢,内心泛起嘀咕:这取意堂的人,怎么尽爱玩这些花样,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这三个问题不能白问,可问得太深入了,比如问些:夫子叫什么啊?夫子是什么来头啊?元欢肯定甩手走人。
殷乐清了清嗓子,慢腾腾开腔:“我的那位夫子,在取意堂,是低中高哪个地位?”
“高。”先生特地交代过,要是乐娘子问起这个问题,元欢老实回答即可。
殷乐点了点头,自己的这位夫子果然不是简单人。取意堂遍布大周朝,而夫子身在扬州。能在取意堂取得高等地位,不是扬州分部的堂主,就是更高一层的角色。
可既然如此,夫子为什么还喝着严家给的药?元欢是秦王的下属,夫子能把元欢从秦王那儿要来,若是严家听命与秦王,夫子怎么也不可能受制于严家。
“第二个问题。”殷乐问,“夫子与秦王,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元欢揣着手,拖长声音答道。
殷乐食指摩擦下颚,夫子和秦王是朋友,难不成严家在秦王之上?若真是如此,这秦王和严家,恐怕也不能风平浪静。
毕竟前世她死前,皇帝对严家已经是随时会下手的模样。
“第三个问题。”殷乐沉吟片刻,缓缓开口,“夫子的武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