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样子,一点也不着急。
庄想挠挠头发,懒得去想,和角落休息的齐北圳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齐北圳抬眼,还是可有可无地应:“好。”
庄想来了就意味着要开始带他抠舞,齐北圳从地上爬起来,但不忙着开练。
他把别在领口的收音麦关了,靠在墙壁上随口道:“一公曲目已经出来了。和往届抽签组队的方式不一样,听说是先投票选c位,再由c位挑人成队。”
庄想一愣,也关了麦,问:“你怎么知道的?”
其次心里还有个问题:这干嘛要和他说。
两人总共也才两天半的交情,谈不上熟,顶多就可以有句话说的程度而已。
“f班人最多,”齐北圳扫了眼屋子里乌泱泱的一群人,“小道消息也最多。”
齐北圳只是拿这个这个话题当个引子,他接着说。
“我就是想问问你,一公组队,能不能带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