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声在寂静的四周更显空dàng，安末忍了一路没忍住，还是开了口，“你那么恨他？”

谢则晰已经没了初见时的疯狂，一张脸yīn郁冰寒。

“恨。”

“你，会怎么报复？”

谢则晰没有回答，就在安末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的时候，他从牙缝里挤出了无边恨意，“千刀万剐，饮其血噬其肉都不足以消我所恨！”

安末不禁打了个冷战，就——那么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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