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竹因为这声音回了神，他看着卢百川说：“你和你师姐真的一点都不让我省心啊！我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还成天给你俩擦屁股！”

卢石竹忽然走到卢百川面前说：“百川啊，师父这么多年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不容易，这样吧，你只要和那个女妖精一刀两断，师父就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好不好？”

卢石竹把卢百川嘴里的白汗巾拿出来，让卢百川说话，卢百川先是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才抬头看着卢石竹，说：“师父，你不知道，桔梗真的人很好，和你口中的妖精一点都不一样，师父，你扪心自问，这么多年，你杀的那些妖精里，难道就没有一个妖精是让你动了恻隐之心的吗？就没有一个妖精让你怀疑自己的职业是不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吗？.”

卢石竹趁卢百川的话没说完，直接就又把汗巾给他塞进了嘴里。

“你们现在翅膀都**，师父管不了你们了，你们打得过师父了，师父的话已经不肯听了！你要是执迷不悟，就自己在这里好好反思一下，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叫我师父！”卢石竹拂袖离去，离开了柴房。

卢石竹刚迈出柴房，就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后辈们真不一般，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戳到你心里去，真不敢想象若是多听几句，自己会不会就倒戈了。

那只小蛇精也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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