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去试试,也不枉白来一趟。”
于是,一人拎了一壶陈年的桂花酿,很是豪迈的在湖边草地上席地而坐。
姣好的样貌惹来不少人围观驻足,两人皆视而不见,对饮一翻之后,剑秋一把抹了抹嘴唇,双眸盈盈如那一清碧池清水,在月色下如同坠落星辰:“帝江,你说,想念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帝江放下酒壶,仰身而躺,望着那天空中闪烁的星辰,夜色迷蒙他的眼,声音却清淡如水:“就想你现在喝的酒,香甜醉人,放不下手,舍不得不去喝!”
“你这比喻……不合适!”剑秋摇了摇头,带着几分醉意,**上染上淡淡的嫣红,无声的散发着极致的诱惑。
她也学着帝江的样子,将酒壶放一旁,然后仰躺在地上,“我倒是觉得,想着他的时候,心闷闷的难受,会想为什么,他不理我,为什么,他会这样对我,总之好多好多的问题!”
“忧思成疾啊!”帝江颇有诗意的感叹了一句,充满唏嘘:“若凤王得知你对他存这诸多心思,估计也该开怀了。”
“帝江,你说我跟凤天这样算什么,青霜仙子被我变成了狐狸,如今我与他,皆成了天庭的死对头,我把他害到这个地步,他这么折腾折腾我,我是不是应该生生受着,这样才能抵消我心中的内疚!”
剑秋的声音幽幽的,如那月光清凉如水:“每次当我想要跟他好好相处的时候,总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发生,我觉得……”剑秋伸出手,掌心凉凉的,软软的:“是不是下雨了!”
帝江原本委实认真的听着,但剑秋那最后一句话,着实将他呛得不轻,翻身坐起来,帝江没好气的看她一眼:“你一姑娘长得也挺入眼挺水灵的,怎么说起话来是这个样子!”
“多谢夸奖,愧不敢当!”剑秋冲他嫣然一笑,完全无视他那一脸便秘的样子。
“起来吧,我们也去放花灯,花神节,总不至于这样醉过去算是了事!”帝江单手环膝,拿过旁边的酒壶,又畅饮了一口。
剑秋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不屑的侧过头去:“算了吧,就你这样,长得一张好看得让人想脱裤子的脸,我要是跟你一起去放花灯,我岂不会被那些花痴女——”剑秋做了一个掐脖子的动作!
“我应该多谢你的夸奖吗?”帝江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好了,快起来,你们女儿家的心思不是最多的吗,我听说这西海镇的花神节特别灵,你就不想求点什么!”
剑秋直愣愣的盯着他,不说话。
“怎么,这么想我?”帝江微微倾身,悬在她的上方:“其实仔细看,你也挺漂亮的,可惜狐族那些惑人手段,你怎么学得这么差强人意。”
“你这是在夸我出淤泥而不染吗?”剑秋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颜,丝毫不为所动:“我打小就离开狐族了,学不会也是挺正常的!”
“我听说,你们狐族被灭门了?”帝江轻飘飘的丢来一句,丝毫不管这是不是往人伤口上撒盐,或者是捅一个更大的窟窿。
剑秋闻言,那脸色可媲美五色彩蝶,换了又换,终是没有忍住,直接给了他一耳刮子:“帝江,戳人伤口你很在行啊!”
挨了一下子,帝江也不恼,撑起身来,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天空:“我倒不是戳你伤口,你至少比我好一点,天
狐,白泽,帝江,皆是上古神兽,你至少还见过你的族人,我与白泽,却什么连族人在哪里都不知道。”
剑秋默了默,觉得自己刚才那耳光要么扇得太轻了,要么就是帝江脑子进水,不灵光了:“姥姥说过,帝江乃是混沌所出,你想这世上要是有一窝窝的帝江,那不是乱套了,本来穷奇已经够让人折腾了!”
“怎么,你也觉得帝江是上古凶兽?”帝江侧过头,斜看她一眼:“旁人这么认为也就罢了,倒不曾想你也是这么认为,那我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回报你的想法。”
“别!”剑秋连忙抬手抵住他探过来的身体,为避免在这个话题上越走越远,剑秋就打了个滚,脱离了帝江触手可及的范围,翻身坐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走吧,我们去放花灯,我倒想看看,那些个姑娘,有几个是对你把持得住的。”
帝江看了一眼璀璨的星空,时明时灭,几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去。
拿着手上两纹钱一个的花灯,剑秋一手捧了一盏,看着两手空空的帝江,疑惑的问道:“不是你说要来放花灯吗,怎么又不买!”
说着,盯着自己手中的花灯看了一眼,很是不满的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