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寒烟听到这,内心有些厌烦,傻子都能听出这弦外之音,查找真相是假,其中必定有什么恶作剧,这一去,只怕有些麻烦,她该怎么回绝呢?
“公主好意寒烟心领,只是寒烟只是区区一个女子,没有什么见识,比不得公主,若是在查案时拖了后腿那岂不是更让凶手逍遥法外?而且寒烟身子还未痊愈,见不得大火烧过的废墟,若是晕过去了还要麻烦公主将寒烟送回来,想到此处,寒烟不胜惶恐。”阮寒烟内心斟酌许久,才一字一句说出来,这一段说完,她的后背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也不知道她这么说合不合这的习惯,万一说错了那她这个身份岂不是也要曝光了?不过古装剧都是这么说话的,应该没问题的吧。
赵语琦这下更蒙了,她完全猜不透这个阮寒烟搞什么鬼,以前不是像市井小民一样来回嘴的吗?这么现在这么知礼数,跟那些大臣命妇见到她时回她的话差不多,带着同样的恭敬,说实话赵语琦忽然想念以前的阮寒烟,她觉得自己快疯了。
阮寒烟见赵语琦一直盯着她不说话,心中忐忑不安,完了完了,要被揭穿了,要被杀头了。
双喜见自家主子迟迟未开口,心中不由着急,这个蠢公主,不会因为这阮寒烟的几句卑微的话动摇了吧。她想到赵语琦暗恋的人是阮寒烟的大哥,若是阮寒烟稍稍低头,双喜肯定,这个蠢公主一定会原谅阮寒烟,之前一切烟消云散,若是这位皇上和皇后最宠爱的小公主都站在阮寒烟身边,那他们的计划可是要毁了。
双喜凑到赵语琦身旁小声说道:“公主,别忘了之前阮家小姐是怎么对您的,万一她经过此事以后将没教养的脾气收起来,就是想让被人知道您才是刁蛮的那一个那就糟了。”
用伪善的面具衬托另一个人的野蛮,永远让对方背黑锅,自己则是一脸无辜可怜的样子博取诗人同情,阮寒烟的手帕交,她的情敌上官咏柳不就做的很好嘛!从小大家一起长大,偏偏皇兄和思渊哥哥对她另眼相待,不就会几首诗,还有一双随时都在暗送秋波的眼睛嘛,所有人都围着她团团转,柔弱的风一吹就能倒一样的,这样看来,阮寒烟可比这个上官咏柳要顺眼的多!
“公主……”双喜还欲在劝,却被赵语琦一侧头剐了一眼。
赵语琦带着不满的语气说道:“双喜,本公主看重你不代表你能对本公主的心思和行为指手画脚,宫里如何本公主不管你,但在外面,本公主才是你的主子,别让外人觉着本公主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懂吗?”
“……是,公主,是奴婢疏忽了。”双喜惶恐回道,眼中掠过一抹恨恨的眼色。
阮寒烟没说话,听着赵语琦训斥她的奴婢,内心复杂,这上下阶层关系可没有电视剧里演的那么亲密和谐啊。
赵语琦见阮寒烟还是这么乖乖跪着,心里舒服很多,感觉这些年被挑战的权威又回来了一些,她下巴微微翘起,高傲地说:“见你大病未愈,本公主也不与你多计较,你既不愿与本公主出去,那本公主也不勉强你,你就好好歇着吧,不过,待你病好,本公主可不想你再拒绝,听见了吗!”
“是,公主,寒烟明白。”
阮寒烟如此低眉顺目,赵语琦这下马威做的很开心,虽然不能把阮寒烟拉到外面恶作剧一番,但现在这样也是不错的,至于自己刚刚想到的办法嘛,来日方长。
如此想来,赵语琦站起来招呼也不大移步出门,刚过门槛又转身命令道:“阮寒烟,本公主下月初二有一场赏花会,到时记得过来,请柬本公主会找人给你,希望那时你已痊愈。”
阮寒烟想借口不去,可她一想到皇家的人不太喜欢拒绝,未了避免惹祸上身,她只好含笑点头:“公主亲自邀约,寒烟怎敢不从。”
“哼。”要不是为了让你好好尝尝本公主的厉害,本公主哪有什么心情叫你去,看来回宫又要让侍官再写一张了,麻烦。
翠竹见赵语琦一行人走出揽月阁,才匆匆跑进来,此时阮寒烟正扶着翘梅的手起来,她忿忿不平:“公主太过分了,小姐您身子还未好,她竟如此欺负您,奴婢这就告诉大少爷,让大少爷不要和公主说话!”
“翠竹!”阮寒烟叫住往外走的翠竹,“我最讨厌这种私下说小话的人,你这样能改变什么,最多使大哥与皇家撕破脸,那么大哥的前程怎么办?这不是聪明人该干的事,知道吗!我以后也不想听到你们在大哥面前乱嚼什么舌根子,我揽月阁的人不能做这种八婆的事!”
翠竹委屈的点头:“是,小姐。”
阮寒烟头痛的说道:“好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