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她抬头的时候发现对象不是黑衣人,反而是一个男子,是昨晚在府里见到的那个绝色男子,还是一身玄色长袍,腰带系着玉做的腰带,棱角分明的脸庞,漆黑如墨的长发半挽起,用一只碧玉簪固定,双眉微皱,两眼冷静地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粉若桃花的双唇紧抿,脸上生生看出一丝不耐。
“你来啦!”阮思荀见到来人,心不由放下,在解决一个后高兴的挥手,才说完便转身用刀刺伤一个。
“啊!”阮寒烟下意识的捂嘴惊慌,她硬生生看着那个黑衣人胸口鲜红的血迸射,有一些甚至占到阮思荀的身上,但阮思荀并没有慌张,反而将那一个个黑衣人都解决掉。
有一人看形势不好,忙低声唤:“撤!”
一个个来势汹汹的杀手顿时消失,若非地上的几具尸体和几处被鲜血染红的地面,阮寒烟一阵恶寒,想吐的冲动硬生生被她忍住了,这些事情,让她觉得自己在做梦。
为什么?为什么要她来这里?为什么这些人感觉杀人很正常?一个个都能眼睛不眨的致人以死地,她好怕,她虽是一个人,但她也想好好活下去,她不想这样担惊受怕,不想出个门都有生命危险。
“阮寒烟,你没事吧!”看着他们离去阮思荀并没有恋战,忙跑到阮寒烟面前询问。
明晃晃的剑和衣上的鲜血让阮寒烟心绪更加混乱,她的精神也终于崩溃,放生大哭起来,整个人瑟瑟发抖:“你们要杀是你们的事…..为什么要把我扯进来……我只是一个人,普普通通的人,为什么要让我来这里……我好好的上我的班,好好过着我的日子,干嘛要把我扯到这个朝代来!”
阮思荀被她这一哭顿时手足无措,听着她颠倒的话语更是二丈摸不着头脑,他摸摸头只好将问题抛给刚刚出现的陌生男子:“你知道这丫头在说什么吗?”
男子也露出不解,但他没有问,也没有回答,只是用下颚点了一下阮思荀还在滴血的剑:“你那个,吓到她了。”
“哦哦哦。”阮思荀后知后觉忙将剑插入剑鞘,别扭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我已经把它放进去了,别哭了,今天怎么这么不经吓,一个小场面就把你吓成这样,上次还口口声声要和我去打仗,我看你到了战场估计要吓尿了!”
“呜啊!”阮寒烟听着阮思荀的话,更加委屈,哭的愈发大声,“谁要和你上战场,我才不要,要去你自己去!”
“好好好,不上就不上,姑奶奶,您就别哭了,咱们消停消停,我没说要你上战场。”阮思荀更慌了,他从小就见不得阮寒烟哭,现在见她如此,更是不知道说什么。
男子看到阮思荀求助的目光,只好象征性拍拍阮寒烟的后背,低声劝道:“如今已经到了承恩寺山下,没有危险了,你也别哭了。”
随后一顿,想了一下才说道:“你不知道你哭的样子很丑吗?”
阮思荀扶额,哀嚎,这算什么安慰啊!
阮寒烟忘了哭泣,瞪大眼睛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奈何他的眼神太真挚,没有一丝一毫的玩笑,阮寒烟心中没有之前的恐惧,反而气愤起来。
“你以为你很好看吗!我跟你说,男生长成你这样的桃花样,gay里gay气的,一点男子气概都没有!”惊吓过度的阮寒烟没有了以往的大度,更加毒蛇的回复。
阮思荀点点头,这才是他认识的小妹嘛。
男子听着不由铁青的了脸,他微微眯眼,透出一丝危险,嘴角扬起一抹可疑的角度:“你,说本殿下什么?”
“我说你gay里gay气,没有男子气…..你说你是谁?”阮寒烟见见气着他了,很得意的重复,只是她刚刚好像听到了两个字:殿下?太子殿下吗?
见对方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她看,阮寒烟仿佛知道了,这个长得妖娆又英俊(?)的男人,是她的未婚夫?当今太子!
阮寒烟感觉她好像无形之中摊上事了……
完了完了,翘梅说过这个太子瑕疵必报,他惜才,同时也不允许别人的不尊重,完了完了完了,刚出虎穴又入狼口,他会不会得到这个太子的报复,想到翘梅说这位太子爷报复人的方法,阮寒烟本来放松下来的心又提起,刚刚那些黑衣人,带我一起走啊!
太子目光太恐怖,虽然笑着,但是阮寒烟硬生生觉得自己身边被冰包围,就连阮思荀都感觉到了,他没有阮家大哥那舌灿莲花的口才,对于这种尴尬的场景他只能生硬的解释:“那啥,太子,我家小妹太直爽,有什么说什么,您别放在心上。”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