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傲剑庄是赵国开国后崛起的一波势力,短短几年就已经称霸武林,但是奇怪的是朝廷的人并未将他放在心上,就连开国皇帝都不曾说要处理,其实这个剑庄就是赵国开国皇帝的势力范围,因他在民间唤君无傲,故将剑庄成为无傲剑庄。随时听候差遣,而执掌人则是一代又一代的皇帝,原先这无傲剑庄并不属于赵瑾,但是他在行冠礼的时候皇上将礼物送给了赵瑾,原本以为自己时日无多,谁知竟熬到了现在,至于这个剑庄,皇上自己自然后悔不已。
赵瑾得到了江湖的势力自然如虎添翼,他化名君少,掌管这个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神秘组织,很多朝臣不敢轻举妄动,太子的位置也一日比一日稳固。只是传国玉玺还未在他手上,他也不能太过放肆。
“君少。”一男子身着劲装,整个人干净利落,只是脸上的一道长疤硬生生破坏了他的清秀,他笔直的站立,双手抱拳,“不知君少今日有什么需要臣下去做。”
“阮思渊知道吗?”赵瑾闭目养神,脸上阴郁一片,“他现在在哪去好好查查,顺便让他在赶路的时候辛苦一些。”
“君少的意思是?”
赵瑾美目微睁,淡漠残忍:“找几个人埋伏,给他点苦头吃,点到即止,还有,只要他想查孤的东西,给孤制造点麻烦给他。”
男子不解:“君少要不要解决掉?”
赵瑾看了他一眼,摇摇头:“师傅在他身边,你对付不了,只要让他受伤就好,还有,替孤探探他的底,是否真是文弱书生。”
“是。”男子领了命退下,安德在一边问道,“阮大人自幼习文,虽说幼时学了几年,但是听说是个连剑都拿不起的文弱书生,太子为何还要这样试探?”
“书生?”赵瑾冷笑,“这个书生能躲过孤设置的防御查出那么多东西,师傅素不管尘世之事,没有师傅的帮助,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赵瑾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眸中幽深:“阮思渊可不是一般的书生啊。”
安德听他说完这句身上汗毛直竖,太子每次这样说话都是动了杀心,只是阮思渊是未来太子妃的长兄,难不成太子真的想杀他吗?
赵瑾遥看某处,手上把玩着一串佛珠,眼眸深深,但面上含笑,许久他才起身开口:“走吧,将今日的奏折放入书房,不许任何人打扰。”
“是。”
还未走几步,赵瑾便停下来无意间问道:“孤与阮家是否要两年后成婚?”
安德不明白,但还是说道:“是的,太子殿下。”
“两年.”赵瑾低头细细念道,“还是太久了啊。父皇近来身体已然最差,你进宫与母后说说,为了冲喜直接将婚事定在明年秋天。”
安德抬头:“可是太子殿下,这个日子是钦天监定下的,说是最好的日子,且安大师也是同意的,若是现在改日子,不光阮府,就怕皇上会动怒啊。”
赵瑾听了这话笑意浅浅:“动怒又如何,他三番两次让孤娶阮寒烟,不就是为了弥补他自己的遗憾吗,孤现在迫不及待要娶,他又能如何。”
“可是太子,圣旨都下了。”
赵瑾凌厉的看向安德,安德马上低头:“小的马上进宫去找皇后娘娘商议。”
安德匆匆离去,赵瑾没有马上走回书房,反而回到房内,在枕头下拿出一个大红色荷包,上面已然有些破旧,颜色也并没有那么鲜艳,一看便知这是许久年前秀成的作品了,他又从衣柜深处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上面的玛瑙珍珠承泽华美复杂的图案让整个盒子看起来甚是奢华,他缓缓的打开,里面有两封信和一束秀发,回忆也从潮水般涌来。
“太子哥哥,他们说你长大以后会娶好多好多妻子,就像皇上一样是吗?”年幼的茯苓趴在同样年幼的他身边,郁闷的问道。
那个时候他们还是懵懂的少年少女,就连他自己对爱情一事也是半知半解,但是他知道自己并不讨厌茯苓,但是也不是像喜欢五妹那样喜欢茯苓,这种感觉很奇怪,他自己也不知道,只听他明确的说道:“不会,我不会像父皇那样娶那么多女子。”
茯苓拿着他的笔在纸上乱画,还是不开心:“嬷嬷说你娶了妻子就不会跟我玩了,太子哥哥,你会这样吗?”
含糊学字的赵语琦在一旁说道:“姐姐了直接做皇兄的妻子不就行了吗。”
一句话让赵瑾红了脸,茯苓却兴奋的起身:“对啊,太子哥哥,我们也可以成婚啊。”
说着拿起一把剪刀将自己的头发剪下一束,用红线捆绑,青丝红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