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苦笑,脸上的表情僵在那儿,左右为难,胸口鲜明的点点痕迹渐渐透了开来。
周围不少的视线更加集中在我的某一处位置,连忙用手擦拭,遮挡,眼睛胡乱望向了黎总。
安逸却先行一步,直接脱下西装外套,盖在我的身上,鼻尖是他身上的香水味,淡淡的,格外好闻。我贪婪的深深吸了口气。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干了什么,脸又红了一圈,好在看不出来,猛掐了下自己。小鹿乱撞的心跳声回响在耳边。
我想那就是心动吧。
像王子遇见公主那般。
“谢谢……”下意识我小声道,他神色不动,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仙雅啊,我带你上去换件衣服吧,安总,失陪一下。”黎总插在我们中间,脸上绽放了一朵大大的花。他的这棋显然是走对了。
安逸此时的反应说明了一切,摩拳擦掌,黎总笑得越发深。
“嗯。”
随着黎总的步伐,我们到了2楼的某一个房间内。古堡太大,蜿蜒曲折的楼梯,数不清表面看起来一模一样的房间,我根本分不清楚。
屋子内,我终于如愿把高跟鞋脱了下来,换上了一双棉质的精致白色拖鞋,因为红酒浸湿到了身上,触及之处都变得黏哒哒的,素来有轻微洁癖的我,暗处不停的擦拭着,皮肤微红一片。黎总丢给我了一套浴袍,让我去洗洗,他帮我去找衣服。
目送着他出去,顺势把门反锁,听见了门咔嚓落锁的声音,我才简单的安了心,衣衫褪尽。
原本价格不菲的礼服被丢弃在地毯上如同一块破布,水顺着头顶而下,凉凉的,呆呆的无神望着对面的镜子。
这儿就连卫生间都很华丽呢。是的,用的是华丽两个字。
洗完后,我才发现,没有内衣,只有一件宽大的白色浴袍,正当我准备出去捡脏衣服先穿穿时,一股青烟从门的缝隙钻了进来,因为恰好撇了眼,所以被我看得一清二楚。
就当我想站起来,再仔细
看看的时候,一阵眩晕感席卷了全身,我扶着额头,脚不听使唤的在打颤。
“嗯?”
难道是蹲的?
就当我还在怀疑时,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手上是还没来得及穿上的内衣。
虽然陷入了黑暗,但神奇的是我似乎能感觉到外界的一切。
比如,明明被我锁的严严实实的门,打开了。
外面进来了几个人,我想动,四肢却很无力,连动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嘴唇上下张了张,无声。
眼皮费力的开了点小缝,我看到了黎总猥琐的嘴脸。
彻底丧失了意识,“黎——”意外叫出了声,我终于睁开了双眼,刺眼明亮的灯光,使我忍不住想揉发痒的眼睛。
可,手,还有脚,都被铁环死死的固定在一张巨大的床,上,我承大字型被摊开在那。
绑好的浴袍此时零零散散的搭在我的身上,下面,空无一物。
冷不丁的我打了个喷嚏。
黎总?!
最后那个瞬间,我分明看见了他。
心仿佛被沉到了深海之底,冷到结冰。
浑身的冰冷都比不上内心深处的那可怕的恐惧。
一个宴会就能让他出大价格把我买下?怎么可能?
实则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与安氏集团有一个上千万的合作,关键就在安氏集团的负责人,安逸。之后他告诉我,还要感谢他,才能让我有了接近安逸的机会。
他会把我绑起来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传闻安逸好这口。
手生生在挣扎中被勒出了条血痕,小颗小颗的血珠一粒粒的往外冒着。我倒吸了口凉气,不动不要紧,一动我感觉唯一的浴袍正顺溜的即将滑落而下。
不由得屏住呼吸,不敢轻举妄动。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呼喊声中全是哭腔,我怕,我真的好怕,浑身上下空无一物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我不明白,为什么,遭受这一切的人会是我,从小到大,我一件坏事都没有干过,甚至逃课,旷课
都不曾。
这不公平——然,世界没有公平二字的存在。
身体莫名的开始燥热起来,胸口就像有成白数千只蚂蚁在上面爬,一股暖流不知从哪儿流出。
呻吟声断断续续的从嘴里发出,整个人都酥了,我不敢置信的听着,那是我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