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故事?等等,唱个摇篮曲吧,这个我擅长。”
司南服了她自说自话。大手一捞,就压在身下,危险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瞅的她发毛。
“乖乖去洗脸刷牙,敢不回来有你好看。”
凶什么啊,又不是把你怎么了。
但赫音染还是听话去了浴室。
洗完了却一溜烟,跑了。
白色浴袍下,光洁的小腿,晶莹可爱的脚趾头,一滚一滚的动着。
赫音染无聊的倚着门,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回去。
第一次走火,可以理解为她喝多了,情非得已。
今天她虽然也喝了不少,但好歹没昏了头,这么直接啪啪啪,她还是个思想保守的姑娘耶,没有爱情,怎么说得通自己呀。
目光瞥到门缝里面的卧室,距离太远,床里头的人只有侧影,看不真切,咬咬牙,拍拍自己的胸脯:“赫音染,去吧,牺牲你的肉体,也比给去面对姨妈家那些丑恶的嘴脸要强。”
径直回到卧室,司南撑着头,沉着脸说道:“我以为,某人又要逃走。”
“说哪里话,呵呵,我是那样的人吗?”
对,我就是那样的人,要不是为了妈妈……
以色侍人,赫音染你个loser!
司南嗤笑,眯起的很沉眸子,闪过一丝兴味,“夫妻间,这些不是必要的么,要不然,你给我一个不可以的理由。”
赫音染恨恨的脱掉浴巾,大眼一闭,“来吧。”
“你说的。”
一个用力,他将人覆在身下,看着惨白的小脸语气发冷:“我不想我老婆像个死人。”
反应不对?
赫音染忍着恶心,勾着他的脖子,挤出一丝嗲嗲的笑:“官人,别客气哦!”
司南眸色一变,扫过她白嫩的小脸和锁骨,擦着她的唇喃喃:“娘子,请多指教。”
没给她犹豫和挣扎的机会,大被一捞,很快就传出激烈的喘息声。
房间里都是氤氲的暧昧香气,还有她偶尔的尖叫。
“喂,你不要碰那里啊。”
结果引来某只大灰狼更深的攻击。
“司南,你停一下啊,
安全措施搞了么,别,别咬我,好疼。”
白色的被子撤下一角,男人无奈的冷哼:“别废话,不用你瞎操心。”
拉着她的手就往下放,赫音染瞳孔一缩,吓得松手,他灼热的呼吸还吐在她脸上,引得她战栗不止。
坦诚相见,刚才她摸的,热热的,凉凉的,忽然脸就红了。
司南这个**狂,他早就准备好了TT,该死的男人,早有预谋!
愤怒的瞪他,突然一个冲击,她用力抓紧身下的被子,疼的她要叫出来,嘴巴忽然被堵住。
眼前一黑,她瞪大了眼,温热的唇撕咬着她,辗转厮磨。
抱着他宽宽的后背,觉得通过相贴的身体,灵魂都灼热起来。
一室旖旎。
陌生的情愫,就像窗外的月色,不管你讨厌与否,它都会如期而至,从不逃脱。
昏昏沉沉,一直到后半夜,被翻过来,倒过去的折腾,赫音染后半段几乎是昏迷的,不知道,为什么男人有那么可怕的体力。
好像潮水翻腾中的帆船,最后只来得及在茫茫大海中倚靠一片礁石残喘。
司南听着她断断续续的祈求,迷乱的心才稍稍清醒。
“你说,该拿你怎么办才好。”抱着娇小的人冲刷过后,他连人带被的揽进怀里,凑近她耳朵低语。
他忽然明白,为什么月谣和思琪看那些狗血爱情剧里,男主角总是冒出这一句。
这个小猪一样疲惫谁在他胸口的人,是他法律上的老婆,是他阻挡商业联姻的挡箭牌,现在更是让他开始心烦的对象。
她呼呼大睡的芬芳气息,很好闻,他闭上眼,享受软玉温香在怀,她的娇嫩和美好,在在都徘徊在脑子里,似乎,有个老婆也不错,虽然是个小麻烦。他就当做好事吧。
天色彻底大亮以后,赫音染被外面的说话声吵醒。
她一睁眼,火速看了大被里的身体一眼,还好,穿的整整齐齐的,可是身体却像干了十天体力活,腰酸背痛不打紧,下面更是火辣辣的。
爬下床,拿出衣服穿上,已经没有说话声。可能是隔壁。
“醒了,要吃午饭吗?”
赫音染懒散的眼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