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还回来。现在最重要的是她该想怎么让他把她脚上的绳子解了然后想办法逃出去,也不知外面萧靳霆情况怎么样了,能否在她出事之前找到她。
此时,警察局的大厅里,已经乱成一锅粥。
萧靳霆被急的好好的一张椅子被他毫不客气的踢烂了,警局里的气氛比冰还要冷,警察长害怕的双腿都在颤抖,一句话也不敢说。
“你们警察局养的都是饭桶吗,找个人找这么久还没有找到,难不成我养了一群饭桶?”萧靳霆拳头握紧,嘴上扯着意味深长的笑,对低着头不敢说话的警察长却是疾言厉色。
肖战见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开口,他大着胆子对着满脸肃杀之气的萧靳霆道:“总裁,夫人出车祸的那个地方没有监控,会不会被贺家人带了回去。”
萧靳霆的脸色在听到肖战这句话后稍微缓和了一点点,被贺家人带回去也完全不是不可能,也不排除被绑架的可能性。
萧靳霆慢慢转过头,藏在阴影下的脸暴露在灯光下,他对着肖战冷冷道:“肖战,去贺家。还有你们,要是明天还没查出来,你这个警察局局长也没有当的必要。”
外面是瓢泼大雨,肖战从警察局门口快速拿了一把伞拉了手刹赶紧过去撑伞,一抬头,萧靳霆已经走出了老远,快要到那部黑色的兰博基尼。
雨水噼里啪啦地打在萧靳霆身上,他像是毫无知觉,只晓得大步向前。第一次,他有了害怕的恐惧,害怕骆聆
歌出什么意外或许永远消失,他不会允许这种结果发生。任何人都不能从他身边带走她,阎王爷也不行。
肖战愣了一下,连忙追上去。
贺家。
萧靳霆不顾拦着他的管家,径直冲了进去。肖战本想一起进去的,被萧靳霆安排去调查是不是司氏干的。
贺翔正坐在沙发上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看到来人时,眉上的不悦十分明显,脸色也黑了几分。
“骆聆歌在哪?”萧靳霆盯着贺翔,不打任何招呼开口便是要人。
贺翔甩下报纸,桌子啪的一声重响,他被萧靳霆的目中无礼气的险些犯病。管家见不对连忙拿药来喂贺翔吃下。
平复之后,贺翔冷冽的盯着萧靳霆:“萧总好大的口气啊,骆聆歌不是一直在你府上么,怎么,人不在就跑到我这里撒泼来要人了?”
贺翔也听到过萧靳霆的名号,知道他掌握着贺家的生死大权,可那又如何,他还怕他不成。贺翔虽老了,但威严还在那里。
萧靳霆不为所动,神色平静,看着这个把骆聆歌养大的老人,只觉得陌生。
“骆聆歌,她以后和贺家不会再有任何关系,从今以后,她是我萧家的人,你们所有人休想动她。”
萧靳霆说的每一个字让贺翔握着拐杖的手在发抖,他忽然有点害怕这个年龄比他还小的青年了。
挂着笑的脸藏着一颗心狠手辣的心,让人溺在他的温和笑语后,像眼镜蛇一样在你猝不及防的时候咬你一口。
萧靳霆走后,贺翔一下子泄坐在真皮沙发上,那张长满皱纹的脸上的血色慢慢消失!
从贺家出来之后,萧靳霆坐到车上打电话给肖战:“怎么样了?”
“回总裁,还是没什么消息。”肖战如实道。
挂了电话,萧靳霆气的一拳打在方向盘上。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他就不信他翻遍全世界也找不到骆聆歌。
萧靳霆回到家,倒在他和骆聆歌睡的床上,被子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的味道,熟悉的味道让他的心难受的窒息。
他满满睡了过去,睡熟的时候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站在一片荒芜的沙漠上,一眼望不到边,天空蔚蓝的如深海。他漫无目的地在沙漠上行走,直到看见一朵突兀长在沙漠里的小花,孤零零的一朵,燥热的阳光却没有晒死它。
他走过去拔起,带松了花下的沙子。突然,风一吹,一只手裸露在外面,他一惊,把沙子全部陶出,看到的就是骆聆歌躺在下面,一动也不动。
他用手去探她的呼吸,发现已经没了呼吸。他用力的将她抱进怀里,大声喊着她的名字,除了风的声音,没有一个声音回答他。
他和她说了好多好多,下一秒,骆聆歌就不见了,他着急地大喊:“骆聆歌,骆聆歌!你在哪里?”
萧靳霆一下子就清醒了,他猛地坐起来,天旋地转中,他强忍着想吐的感觉,掀开被子下床,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差点摔倒。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吃东西了,从骆聆歌失踪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