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她还是在乎南郡王的,立即拉着罗千金到了前面的一个位置,“金子,这样下去大概是不中用了,有些事情有误会,你们偏偏不去处理,一误再误。”
“我与王爷没有什么误会,不过从今天早上三皇子的神态观察,王爷并不是我眼中十恶不赦的坏人,那么……”她深思熟虑的看着景泰,“这必定不是一面之词,虽然很多东西都没有说出口,不过我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
良久的静默中,罗千金从景泰的神色中看出来,大概这几天他过的非常不舒服,“景泰,你过来,我与你说……”她不知道与景泰说了什么,景泰说完以后,立即喜笑颜开,不住的给罗千金叩头。
罗千金拉住景泰的手,她这几天难道就过的很舒服吗?不,她虽然没有与一般的女子一样,在失恋以后以泪洗面,但是这几天她同样痛苦万分,那种感觉如同万箭攒心一样,偏偏还难以启齿。
他以前是自己的良人,终于在岁月变迁中,成为了自己的凉人,罗千金与景泰达成了一个协议,于是站起身准备到南郡王府去,她的时间并不多,大概等会儿回来还要给戚帝召见的。
这些事情一个与一个密不可分,她连悲伤的时间都不可以留给自己,景泰点头哈腰,带着罗千金出门去了,今天的罗千金,心情并不好。
早上是自己提醒兰贵妃提早杀了三皇子的,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坏了,是不是从天师府被人给刺杀开始,就已经变坏了呢?
而这个尔虞我诈的社会中,这个腥风血雨的战场上,自己不变坏,真的是可以活下来吗?她上了马车,马车一路颠簸,终于到了南郡王府,很久没有过来了,这里的一切都照
旧,与自己第一次来这里一样。
高峻的王府依山而建,有一种睥睨苍生的感觉,有内侍监过来,搀扶罗千金下马车,他一步一步的到了南郡王府中,因为要见他了,她整个人更加是紧张的不成样子,好几天没有鱼他说过一句话了。
不思念,是绝对不可能的,人的情绪都需要一个宣泄口的,目前,他心情不好,既不敢让母后知道,又不敢随便做出来出格的举动,除了每天饮酒以外,并没有做出来任何的建树。那些案情终于还是过去了,被误会的,被迫害的,都过去了。
成为了历史中的云烟,此刻,罗千金已经轻车熟路的到了前面的位置,在院落中,一片菱莲的池子将木楼分割成为两部分,他半跪在中央的一块空地上,旁边的席子上全部都是酒坛子。
罗千金还没有到前面的位置,就让那酒味熏蒸的自己昏昏欲睡的,七荤八素之间,往前两步,人已经站在了中央的位置,大略的看着这些横七竖八的酒坛子,不免眉宇微微有了褶皱,真是讨厌!
他居然喝酒喝了这样多,疏狂的在席子上倒着,手中还握着酒碗,前面的木几上也是横七竖八的放着一些大小不一的酒樽,她看到这里,心里面是那样的疼痛。
莫非自己真的是误会了南郡王,看此刻他那痛苦的神色,无论从任何一个方位去分析,好似都可看出来,他绝对不是快乐的,至少从目前看来,连一定一点的快乐都没有。
罗千金到了这花厅中,被这熏风给刺激了一下,她准备往前走,但是滞涩了一下脚步,轻微调整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不,此刻脑子里面为何会回想起来他们最后一晚上的情景,他那一个晚上如狼似虎。
她默默的忍受那剧烈的……不,她很快的就脸色苍白不少,这些记忆在脑子里面慢慢的拂过,她脸色在最快的时间里面变了很多颜色,她或者只是过来看一看他,远远的看一眼就安心,但是看到他这样子难过,只能上前一步。
景泰更快,点头哈腰往前走,一会儿以后,人已经到了前面的位置,准备通传,罗千金立即挥手,景泰只好缄默不语,她在这里,看着他的背影,他显然是不知道有不速之客过来。
还是老样子,浅斟慢酌,“景泰,添酒。”景泰握住了酒樽,“王爷,浑浑噩噩下去,娘娘的一片辛苦就白白的浪费了,您不可再这样子了。”
“景泰,你跟了本王这么久,莫非不知道本王是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本王并非是混混噩,不过是用醉酒的状态来麻痹自己而已,本王不可以失去母后,也不不可以失去她,但是你看……”
他痛苦的摊开双手,“本王不但是失去了母后,还失去了她。”为何会这样说呢,罗千金在远方看着,将他放在那里的酒杯整理了一下,全部都排列的整整齐齐的,然后握住了一个酒瓮,用力,将里面的残酒全部都倒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