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口气,手指沿着她的颈项,轻柔地划过她。他俊美的脸上有着得意的邪笑。
“不……不要!”一股灼热瞬间穿透了她的身子,夏裹感到惊惶地想退缩。她觉得身体愈来愈燥热。
他有过很多的女人,太了解如何挑起女人。然而,眼前这只小野猫,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只不过轻轻地碰着她,身子就紧张地颤抖着。
此刻,她的眼眸美极了,有点慵醉,又有着渴求!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的身体会让自己情绪高昂,这般地爱不释手。
他灼热的目光向下梭巡着,撩拨的大掌也跟着下移。
“你的手……不……不要!”
看出她眼眸里的惊慌与恐惧,以及那强烈的反应,崔旭之不禁失声地笑了出来,没想到他第一次对女人这么温柔的举动,下场居然是让这只小野猫给夹住了手。
“小傻瓜,放心地把自己交给我。”崔旭之弯下身,温柔地在她耳边轻语,。
“不……啊……”她逸出了嘤咛。
崔旭之随即俯下身……
“旭之……好疼啊!不要……疼……唔……”夏裹痛楚的尖叫声,吞没在崔旭之的嘴里。
瞬间,一种甜蜜的柔软,让他更加亢奋。他低头吻住了她喊疼的小嘴。他在压制了体内那一股想要更深入的冲动,不断地亲吻着她,希望她能适应。
这是第一次,他不马上拥有这个女人,而是想好好地疼爱她,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
“你去死吧,崔旭之!不弄死你,我枉为帝姬!”
然而,一眨眼,那身下的女人化身为恶魔,手持刀刃,无情地要刺向他。
“不!”
从睡梦中惊醒的崔旭之,在床上坐了起来。
“主子!”夜间睡在榻上,负责随时侍候他的侍从,连忙坐了起来,点亮灯火。
崔旭之这才相信自己又在做梦了。
待从似乎也习惯了他昨上经常做恶梦,见他很快恢复了常态,便连忙给打来茶水,压压惊。
饮下茶水后的崔旭之,彻底恢复了应有的清明。
于是,他吩咐着侍从:“等天亮了,你直接去找陈嬷嬷,把她买来的那个女孩儿从她那儿调出来,先扔到污房涮洗清器。”
待者很奇怪,深更半夜的,主子怎么下达了这个莫名其妙的指令。不过,他还是应了一声:“是!”
在这个时空,厕所是相当得简陋。就是两块板子架在挖成的大坑上面,深可没顶,稍不留心就容易掉下去。史书上就写有前朝某位王爷有一天肚子发胀,去厕所,不慎掉进粪坑而淹死。
然而,岁月在前进,许多东西还是可以改变的。随着世家的成型,厕所在豪门贵族中也发生了改变。
在崔家,这厕所不但富丽堂皇,竟然还设有绛纱大床,门口常常是几个身着艳丽服装的侍女备好甲煎粉、沉香汁、新衣服迎候,完全超过了夏裹在前世的那个六星级酒店的服务水准。
然而,再华丽的厕所也不能背在身上走。既然要出门,显贵们就不能同村野乡夫一样随地大小便,移动的马桶――便壶也就应运而生。
小夏裹的职责,便是涮洗这移动的马桶。另外,还有盛装大便的清器。其实,还是马桶,夏裹称之为大马桶。
大马桶以本制为桶形,或有盖,人坐于其上如骑马,故取名为马桶。至于那移动的小马桶,就要精致许多了。小夏裹怎么看,都觉得像个艺术品。整块玉雕琢而成,像一只活泼的小老虎,便于随身携带。
拿块三角布,围着嘴巴和鼻子转一圈,系好!小夏裹就开始洗涮涮,洗涮涮!
得亏前世的她,没有出生巨富之家,今生虽然也是帝家之女,但过着还是担惊受怕的日子。所以,这劳动人民的本性,她还是完全没有舍弃掉,随手就能捡起来。
崔旭之一次有意经过,便见到了小夏裹那快乐劳动的情景。他摇了摇头。看来,她不可能是礼王家的那个小宗姬。
普通富人家的女儿,都会为涮洗如此
污浊的秽物而痛哭流涕,决不会像她这样,当作一件乐事来做。
很快,一想到前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崔旭之就觉得自己有些于心不忍了。于是,他唤来管事,低声嘱咐几句。
于是,才刚洗涮完马桶的小夏裹,又接到了新的任令:去洗衣房清洗衣物。
小夏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虽然都是跟水打交道,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