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以礼节的姿式,升腾在节日的上空。在冷暖气流的作用下,飞速转动着产生的风,以水的形态流过乐曲的躯体。那流动着的美妙声音,让世界又一次彻底地醉了。
阳光与大自然交响乐的亲密融合,让人们看到那河流流经的土地,有着色彩丰富而变幻的风光。有着树林、麦田、乡村和山丘,以及在那恬静的时光中,人们过着的幸福生活。
许多老农在村头的庄稼地边,望着那海洋般的麦田,乐得满脸像一簇盛开的秋菊。
“听说,宗姬又回漠城了!”有的老农在嘀咕着。“都这个时候,她怎么不等丰收过后再离开这里呢?”
“你这说的是哪里话!”吴老族长瘪瘪嘴。“宗姬回漠城,是要把礼王请到我们这儿来,让他看看我们地里种的那些新作物,收获的盛况!”
“哦,哦哦!”那老农这才恍然大悟。“老实说,如若不是我亲手所种,我也真不相信,那不起眼的小东西,一种下去,竟然真的能亩产千斤啊!”
“谁说不是呢?”一旁另一个老农也跟着话走。“得亏宗姬说这新作物得隔一年种一次,如果跟稻谷一样年年种,我们可就要发愁如何吃完了。”
“现在就吃不完了,”又一老农笑呵呵地说。“你看看,上半年稻谷丰收,如今麦子也丰收了。收割完这批麦子,就要种冬小麦了。再加上家家都能在那码头赚点闲钱,你说,吃得完吗?”
“吃不完不要紧,”还一老农挥挥手,那气势就是豪气冲天。“全部交给宗姬。她有办法把这吃不完的东西,拆兑成银子给我们。”
“哈哈!”其他老农都大笑地发出声来。
无论夏裹以什么理由,礼王都会走出王府,来到这乡间别院。连礼王妃也跟前来了。对于女儿建造的种种创举,做母亲的已经习以为常。她纯粹就是为了享受乡间那纯朴的气息。
当看到起地的土豆和甘薯过磅千斤,在场的许多自以为高高上的人都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整个漠北只要种下这东西,根本不用焦虑军粮了。
礼王更是激动地要上告天庭,让天下无荒。结果,被他的属臣和幕僚拦住了。就连张至曾都过来奉劝他。
“阿父,”最后,夏裹来到礼王身边。“这天下是
大夏的天下,不是大周的天下。待女帝把天下还回给了夏氏,你在向天下推荐这些农作物吧!”
这话正击中礼王心里的弱点。所以,礼王也就没有再自己的坚持。
接着,礼王察看了那些村民们围截堵杀鞑靼的地点,感觉应该在漠北其他地方进行推广。
“阿父,”夏裹又说出自己的担心。“如若向整个漠北推广,那么漠北就会是全民皆兵,全兵皆民。你说,那坐在京城中的帝阿母会安心吗?你还能呆在这漠北吗?”
“就算是你能瞒住帝阿母,”夏裹再把内容挖深一点。“倘若你我都已老去,这漠北还有谁能控制得住?没有人控制住的漠北,就可能是下一个鞑靼啊!”
于是,在场所有的文臣武将都被夏裹这番话震住了。
张至曾更接连抚向自己那才长出来的山羊胡:如若眼前站着的父女二人,有可能是未来的两代帝王的话,显然,后任比前途更加高瞻远瞩,更能把大夏带入盛世。
“裹儿啊,”礼王感慨万千。“阿父只是不想埋没你啊!”
“阿父,”夏裹咧嘴一笑。“裹儿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让阿父无忧。只要你开心,快乐,我就是稳稳当当的宗姬。埋不埋没,算得了什么呢?又不是能当饭吃的东西。”
“你啊,你——”听到女儿如此娇颠,礼王只得就此作罢。
由于土豆和甘薯的大丰收,初继之、凌悠扬也都纷纷陪同礼王前来。不用问,看到那堆积如山的土豆和甘薯,笑得最为开心的就是他们这些武将了。这可是现对现的军粮啊!
“小宗姬,小宗姬!”在夏裹介绍如何食用这些土豆和甘薯后,初继之就把夏裹拉到了一边。“你和嬉技的老侍者搞出来的那些弓弩,能否再搞一些大的出来。”
“这样,弓弩可就成了守城和护城的大重器了。”
“你找我有什么用?”夏裹想了想。“那些老侍者可是听令于阿父的。你去找阿父说说啊!”
“我们找了,”凌悠扬也**话来。“可老侍者说如何制造弓弩,他们倒是精通。可关于那弓弩的提炼与铸造,说天下除了你这位小宗姬外,无第二人会弄了。”
“哦!”夏裹这下有些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