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晚月认真听着,松了口气,只要原主母亲的血管瘤能好,她就放心了,“虞敏,那你知道你哥为什么把我赶到楚馆吗?”
“这个……哥没说的话,阿敏也不知道。”虞敏摇了摇头道。
连虞敏都没告诉?
盛晚月大概明白过来,宇文胤突然变脸赶她走,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原主母亲来历不明。
像宇文胤这样坏心眼的家伙,巴不得每晚都压着她,枕着她在一张床上睡,如若不是什么特殊原因,怎么可能会突然变脸?
难不成,是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不想让她为难,还是什么?
盛晚月也不想去多想,和虞敏在芙蓉阁又闲聊了会儿,喝了会儿茶,就送虞敏离开了。
第二天,盛晚月调整好状态,便乘坐黑马车前去子未司了。
第二阶段的第一式法门已经练成,这之后就是第二式法门。
星天道提前得到了宇文胤的通知,说盛晚月今天不会来,便忙着撰写书籍,见盛晚月来了,也没怎么训斥,紧跟着就去了密室,教盛晚月第二式法门。
因为比较难操练,星天道分了两个阶段教授,盛晚月练完前半段,就请辞离开了子未司。
走之前,盛晚月还问星天道要怜幽剑法的副本,看回去能不能偷着练,可惜星天道没答应,说宇文胤不准她继续练?
盛晚月没办法,只能打道回楚馆。
谁知途经青凤楼时,“咻”地一下,一支暗箭朝黑马车方向射过来。
盛晚月听到声音,让车夫停车,“怎么回事?”
车夫回道:“是飞箭传信。”
盛晚月走下马车,见迎面走来的,是同样习武离开子未司的韩俊。
“王妃。”韩俊拱手作揖。
盛晚月接过车夫从箭身拔下来的信,翻开一看,落笔之人是云惊寒:王妃,请念在微臣用血竭配置好**、血的份上,移驾雅间七室一聚,微臣有事相求。
盛晚月拧了拧眉,问韩俊,“你怎么在青凤楼?”
“这月里来,曦儿因皇
上多次宠幸盛映雪,也多了出宫的机会,所以,我等下了武学课,就过来找曦儿了。”韩俊丝毫不隐瞒道。
“哦,那你同我去雅间七室见云惊寒。”盛晚月想,反正她身边没个伴,韩俊会武功,正好保护她,以防云惊寒使诈。
“云惊寒……云御司吗?”韩俊疑惑道:“我都没听虞姑娘提到云御司来了?”
“无妨,走吧。”盛晚月说完,先一步上了楼去雅间,挨个过去,从一室,走到中间的七室。
韩俊跟在后面。
雅间门推开,见云惊寒平静雍容坐着,脸上却明显有一丝焦急火燎,的确像是有事相求的样子。
盛晚月直接坐于头等席位上,冷冷问来,“不知御司大人有何事相求?”
“苏夜。”云惊寒点明来意,挥袖让盛晚月动桌上糕点以示敬意。
盛晚月没动,微挑了挑眉戏谑说,“王爷还没放了苏夜?”
不是,竟然是还没杀了苏夜?是念在苏夜是苏太医孙女的份上吗?
“王妃知道苏夜在楚王手里?”云惊寒不禁有些疑惑,还以为宇文胤只是用苏夜来压制他,却不想,宇文胤将这事告诉了盛晚月。
盛晚月没有回答,只继续泼冷水道:“既然王爷不肯放,本王妃就算求破了嗓子也没用。你也知道王爷是什么性子,若是本王妃去求,说不定会惹恼了王爷。王爷一不高兴,杀了苏夜灭口,这罪名本王妃可担待不起。”
听了这话,云惊寒已经清楚盛晚月什么态度了,却也不惊,有备而来道:“王妃可知,苏夜与你的母亲、还有苏太医是何关系?”
“你说。”盛晚月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想想王妃的母亲姓什么?”云惊寒有意的提点道。
叫什么名字?
盛晚月顿时懵了。
脑海中,只有原主对原主母亲五岁时的记忆,很模糊。
依稀记得,盛国公把原主关进铁笼,让原主观看原主母亲被毁容、折磨的场面时,盛国公喊了原主母亲一声“沛容”,之后就全骂的“贱人”“妓、女
”。
所以,盛晚月也不知道原主母亲到底姓什么。
但听云惊寒这话里意思,莫不是原主母亲姓苏?
想来,便迂回呛云惊寒道:“御司大人,这世间同姓的人多的是,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