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云惊寒身旁,云惊寒起身又给宇文墨行礼,“微臣参见皇上。”
宇文墨挥了挥扇子,意为让云惊寒免礼。
“谢皇上。”云惊寒回归原位。
这时候,宇文墨一眼看到昏睡在右边客位上的公孙琦玉,好奇问云惊寒道:“云御司,琦玉这是怎么了?”
“琦玉公主嫌说虞爷与王妃一事麻烦,就在椅子上睡着了。”云惊寒杜撰道。
想到公孙琦玉的个性的确如此,宇文墨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了公孙琦玉两句,便直接走到了宇文胤面前。
“皇兄,请上坐。”宇文胤刻意让出了主位,转动轮椅往右又挪了几步。
宇文墨在主位坐下后,盯着宇文胤全身上下看了好几遍,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怎么样,神情突发变得严肃起来,“四弟,相信云御司已经把你王妃和虞爷的事告诉你了吧?”
“何事?”
宇文胤拧眉,一副俨然被蒙在鼓里之人的表情。
宇文墨警惕了云惊寒一眼,“云御司,琦玉打马虎眼没说,难道你也没说?”
“还没来得及。”云惊寒侃侃道。
宇文墨叹了口气,也不怪云惊寒,直说道:“四弟,你记得上次那封奏请书上你都写了什么吗?你说,虞爷帮你的王妃七月寻得良医,安排七月待在外头养病。可有件事四弟你大概不清楚,其实七月是虞爷养的一个手下,七月在外头养病期间,经常和虞爷藕断丝连、纠缠不清的,这已经是在给四弟你脸上抹黑了。”
“皇兄所言属实?”宇文胤用手抓着拳头,抵在唇边虚弱地咳嗽了两声。
宇文墨一副同情的样子道:“琦玉亲眼所见,那天在青凤楼雅间,七月看着虞爷一直都含情脉脉、投怀送抱的。这事,他们也都看见了。”
宇文墨的目光示意向公孙琦玉带来的几个侍卫。
几个侍卫闻言,联合抱拳回道:“是,属下等亲眼所见。”
宇文墨进大殿前,宇文胤已经将这几个侍卫天阳穴里的内元针取了出来。
刚
才发生过什么,他们并不知晓。
但他们记得,公孙琦玉让他们来,是来给楚王妃七月泼脏水,指控罪证的。
所以,即便那天雅间发生的事并不是宇文墨所说那样,他们也都会配合的承认。
宇文墨很满意,看向了宇文胤,见宇文胤不太相信,便又说道:“朕还听说,七月得了虞爷的好处,去了子未司学武。正巧,东蜀的那个齐郡主就撞见了虞爷抱着七月。四弟,你说,七月都做得这么过火了,你当初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单纯,绝对不会欺骗臣弟。”宇文胤很认真地保持着病态的语气道。
“四弟啊。”宇文墨拍了下宇文胤的肩膀,“朕看你就是人太老实了,才会被女人骗了还帮着人家说好话。你像之前,就有人撞见七月和韩家的那个韩俊在青凤楼开了包厢私会,两个人在里头到底做了什么,这不用朕说,你也该清楚吧?还有啊,七月不是每天都会去子未司吗?子未司的学员里大多都是男人,你说她一个柔弱的女孩子,被人盯上的概率有多大?四弟,七月和虞爷有旧情也就算了,可万一被其他男人给怎么着了,那她不就是个不干净的野鸭子了?”
“如果七月真的做了出格的事,皇兄打算怎么处置七月?”宇文胤低声问道。
“四弟,你也别心急,这都是琦玉和那个齐郡主的错,私下调查七月的事,还要连累四弟你。朕本来都不想告诉四弟你这件事的,可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四弟被一个女人骗,不忍心呐。”宇文墨龙威泛滥,借着桌边一盏茶的功夫,摆着官腔摆谱说道:“七月前身是青凤楼歌姬,出身本就不好,嫁给你做正妃,是朕心疼你。如果七月够安守本分的话,朕可以不计较她的身份下贱。可七月偏偏在你养伤的这几个月,三番两次和虞爷纠缠不清,这朕就不能忍了。身为一个王爷正妃,竟然反过头去勾引影卫军的军主,单单是这条罪名,就够七月掉一万次脑袋、杀一万次头的。”
“皇兄打算处死
七月?”宇文胤忽而狠戾的瞳孔,深幽地望不进一丝光芒。
听着宇文墨细数盛晚月的罪状,宇文胤突然想到了在盛国公府大庭,盛晚月被众人细数罪状时的场景。
盛晚月每被泼一次脏水,宇文胤就会心疼得心绞痛一次,仿佛再听宇文墨说一句话,他都会直接下杀手,灭了宇文墨。
宇文墨回答宇文胤的话说,“要不是考虑到四弟你的感受,